“加之朝中到了年末事情有许多,半月后儿子会调去吏部任职,到时事情更多,便也就无意相看,母亲还是先将此事搁置吧!”
明皓说着还看了连母一眼:“待儿子在朝中站稳脚跟之时,母亲再旧事重提如何?”
听到此处,连母也是知道明皓早出晚归忙于朝中事物的劳累的,便也就没有继续出声了。
再者,心里总想着抚儿,再拿其他上门的媒人介绍的姑娘一做对比,这就再也瞧不上别家的平常姑娘了。
连母这边是平了心了,但是明皓却是被自家母亲又把这心思撩起来了。
人都说,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
第二日明皓在钰晨殿,一面讲解着古籍的内容,一面看着朝抚的侧脸,这才终于体会到了这个意思。
只是一时看的入神了,没顾得上讲解了而已。
朝抚听见声音停顿了之后,便将自己手中的册子放了下来,扭头看着明皓。
直至许久过后,明皓都没能忘记阳光照射下,朝抚转过来的脸。
是那样的倾城,那样的迷人。
“明皓!?怎么停顿了?”
听到了朝抚出声,明皓这才回神,慌乱的拿着手上的书页翻来翻去:“哦~一时想事情出神了,陛下莫怪!”
朝抚笑着将头转了回去,视线回到手中的册子上。
“适才讲到了《诗经》中的《国风·邶风·击鼓》之中的‘爰居爰处?爰丧其马?于以求之?于林之下。'”
“你说体现了诗人宣泄了对战争的抵触情绪,还有营中士兵的茫然,不知道自己该去哪里,也不知道马去哪里了。”
朝抚笑道:“其实孤更喜欢下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