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是春宴,只是看这情形,今年摄政王应该也是不会到场的了。”
耒愫有些奇怪朝抚单独把摄政王提出来说:“陛下为何独说摄政王呢?”
朝抚窝在他的臂弯里,回头看着他:“因为他爱挑事情。”
天也要一直聊着,路自然也是要走着了。
“去年他便闹事,让殿内所有昭国未婚配的男儿站出来表演才艺,那些表演飞刀的胸口碎大石的粗汉,他竞要选入宫中。”
说道这里,朝抚也是捏了一把冷汗:“若不是处理及时,这后宫现如今还真不是你一人的天下。”
耒愫见她表情可爱,也是笑了:“然后呢,还发生了什么?”
朝抚:“然后,你知道他是为何做这一出么?”
耒愫顺从的问:“为何呢?”
朝抚都要无语了:“那是因为他想要看殿内未婚配的昭国女子全站出来表演一番,于是乎,好好的一个春宴,硬是因为他,从晚上一直办到了第二天天明……”
耒愫笑道:“那摄政王还属于是精力充沛的人了竞如此能熬。”
朝抚:“熬甚?就是贪恋女色罢了,听闻第二日是掳了几个姑娘回府的,甚至是让王府热闹了一整个节假,让人难以想象……”
耒愫将她搂得更加紧了些,生怕她着了凉了。
“理他作甚,那些女子若不是自愿的,他也不会太过猖狂,自是自愿的,也无需可怜她们,随他去了便是。”
朝抚:“谁人在意她们,就是觉得那日日笙歌花出去的银两,让人心疼了些罢了。”
耒愫唇边的笑又大了几分:“也是我从霓国来,未曾带些‘嫁妆’,不然就能讨你欢心一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