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卫:“家主是想怎么去呢?明目张胆的走正门,还是像上次那样,让属下易容成家主,替家主掩人耳目的从正门走了,然后家主再爬墙,在陛下殿内睡了一宿?”
薄邖:“你再说一遍?!”
暗卫:“属下不敢。”
薄邖:“你敢得很!”
扭头喝了一口热酒:“自然是不能走正门的,走了正门岂不让全天下人都知道,我薄邖去找了陛下。”
暗卫:“所以家主要爬墙。”
薄邖:“……随便你怎么认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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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便是第一次出手了,孤心里甚是欢喜。”
耒愫抓着她微凉的小手:“这只是第一步而已,这么欢喜么?”
朝抚看着他,眼里终于有了一点亮光。
“那摄政王压制了孤八年之久,这是孤的第一次反击,这个好的开头大获全胜,自然能让孤欢喜一会儿。”
“拔掉了他的左膀右臂,还拔掉了他圈钱的法子,如何让人不欢喜。”
耒愫给她捂着手,试图焐热她:“往后还有许许多多的这样的景象呢,若是每一次的欢喜都放在了这些情况上,如何能在臣夫身上感到欢喜呢?”
朝抚悄悄了收敛了眼中的光:“这两种欢喜是不一样的,怎能相提并论。”
耒愫没瞧出来,唇上依旧挂着笑:“只要你能感觉到一点点,那便是极好了,谁叫陛下的后宫只有臣夫一个人,若是多几个,多几份不一样的欢喜,那便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