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抚撇着嘴:“你也没回来找过我……”
苏鄀揽着她,一面在她背上拍着安抚着:“我回去找过你……”
“我还知道,宫墙有一处坏了,我就是从那处进去的,一时不查,便碰坏了跟豆腐渣似的宫墙。”
“还去了你的钰晨殿,你那房顶的那个大洞也是我砸出来的。”
他想到这些就笑了:“许是你的暗卫都知道我是谁,也就没有阻挠我,让我难得的在夜里见到了你。”
朝抚一听到这些就弹起来,脱离了他的怀抱。
“哦!原来是你!”
苏鄀愣住。
“我原还在想呢,怎么人人都知道宫中有一处坏了的宫墙!还在想,怎么一觉睡醒,房顶就多了一个洞!”
苏鄀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那时候到了霓国,也不确定自己想做什么,回去身上也没有功夫,便损坏了一些东西。”
“后来便确定了自己的所想,就来了霓国,从了军。”
朝抚直看着他:“你知道吗?”
苏鄀疑惑:“知道什么?”
朝抚勾唇假笑,眉眼弯弯:“你破坏的宫墙,后来成了我躲避摄政王出宫所走的地方,然而你破坏的屋顶,九年来都没有人帮我修缮。”
“后来越裂越开,就将钰晨殿变成了一座,外面下雨,里面下小雨,外面下雪,里面下小雪的宫殿,然而,我还住了九年之久。”
“还是后来薄邖入宫了,帮忙修缮了一番,这才弄好了。”
苏鄀瞧着她皮笑肉不笑的模样,终于也是能理解她了。
但是自己是理解了,但是她没有理解自己回了一趟昭国所谓是何呀……
“嘿嘿,不能饶过我吗?”
朝抚咧着嘴假笑:“你觉着呢?”
于是外边的小厮就眼睁睁的看着船舱里的主子们。
从一开始的开心,变成了一个人独自喝茶,一个人独自垂钓,再后来,就变成了两个人小声的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