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三疑惑:“为什么?”
朝抚勾唇:“你家帝夫,搞得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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丞相听到了这里也就开口了:“镇北侯有所不知,你面前的这位太子,昨夜夜宿花柳之地,刚刚让众人等了许久,才到的殿内。”
镇北侯听见了丞相说出口的话,这才感觉自己的面子稍稍又回来了些许,便也就镇定的听着丞相说话了。
“而所谓的出兵,其实也就是昨日派出了京城而已,估计还没有走多远呢?”丞相抬眼看着面色微黑的二皇子,但还是选择接着说下去了。
“所谓的朝中事情多,其实每日上朝也没有什么三三两两的事情需要太子来判定的,反倒是积极上奏暴民们暴乱的大臣,连着上奏了半个月之久的时候。”
“还被太子下令不准上朝了,而太子本人,可能对这一次的暴乱,也就只知道个字面意思,所以回答不了镇北侯的话,还望谅解。”
二皇子有些生气:“丞相!你说的这是什么话!”
“三句里有两句不对,牛头不对马嘴,这个丞相你是怎么当上的!”
丞相倒没什么感觉,还直勾勾的看着二皇子。
“太子这话针对的是什么呢?三句里有两句不对,那微臣说的,是昨日派兵的事情对了,还是你治罪贤臣的事情兑了,难不成是微臣说,太子不知道暴乱的事情,说对了?”
二皇子再次被哏住了,不知如何作答。
外面子宿再次看向耒愫,但耒愫还是摇了摇头。
随后那些返京的大臣就接上了这个话头了。
“若是镇北侯的名位是袭爵而来,那微臣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