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夜里还歇在我这处吗?”
耒愫如今就真的跟个妖精似的了,在朝堂上是冷峻的绷着脸,在房里就跟换了个人似的,对自己一夜七次感到了无比的自豪。
“在旁人那边,可没有这般畅快吧~”
朝抚听这些话从他嘴里吐露出来,还真的是难以忍受。
指了指一旁桌子上黑乎乎的汤药,看着他。
“你若不想****,就尽管如此!”
就算心有不甘,但耒愫还是顺从的从一旁端起汤药,一饮而尽。
没办法,就算之前战绩显赫,但事到如今……得补肾了……
“近来苏鄀连连捷报,那些百姓们屡次战败,如今也不成气候,孤也是预备着要返回昭国了。”
“福溯还在宫中受明皓照看,薄邖也来信,表明他们也已从巫国动身,又传言亦年身体不适,就算没有这些,朝中的大事也该要由孤来把持。”
“离朝如今也有八九个月了,日日与你相伴,放你在霓国独自待着,孤倒也放心。”
耒愫愣住:“朝抚。”
朝抚望向他,这还是头一回听见他嘴里说出自己的名字。
“你真要这么狠心?”
朝抚低头,躲避着他的眼神。
“这霓国,还有我!你究竟是要还是不要?!”
朝抚没有直接作答,语气中还带着稍稍的无奈:“这事儿不是先前与你说过吗……”
耒愫倒是认真,不知道是不是这段时日自己给自己下毒了之后,瞧见朝抚对自己好了,倒恃宠而骄了。
“先前是先前,话都说了三个多月了,谁知道你是否改观了呢?!”
“暗三,好好照顾帝夫,孤先回将军府了。”
说罢,抬腿就往殿外走去,脚步匆匆,没一会儿就消失在了耒愫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