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自杀，是他杀，那凶手一定是在示威。”穆星辰冷静下来，缓缓的说。
“为什么要示威？”穆小月不明白。
穆星辰摇摇头：“我也不知道，可是杀人有很多种方式，杀人现场也分为很多种，我们的车子行驶到广场上，小乔正好落下来，世界上哪有如此巧合的事？所以我只能这样判断。”
“姐夫，现在上去还能抓到凶手吗？”穆小月第二次从车窗里伸出头，向大厦顶上望着。
成天不抱任何希望：“未必，凶手既然敢杀人示威，就已经做好了万无一失的撤退准备，大厦楼层那么多，就算有几百名人手，都搜索不过来。”
“姐夫，现在怎么办？”穆小月望着成天。
“我们先回去，保安人员已经报警，如果需要我们协助调查，会有人给我们打电话。”
听了他的话，穆小月的眼泪夺眶而出：“一定要抓住凶手，为小乔报仇……”
成天抽出纸巾，递给穆小月。
“成天，告诉我，你到底怎么想的？到底什么人会害死小乔？”
“我们等最后勘验结果吧！”成天只能如此回答。
成天垂下了头，从昨天到今天，从为了利益背叛，导致小乔和穆氏集团的关系，仿佛坐上了过山车，最后戛然而止在这里。
“杀她的不是穆永光就是东海小国来的人！”这就是他唯一的判断。
“我们回去吧！”穆星辰冷静地挥手下令。
车里的气氛，变得僵硬而凝重。
穆小月瑟瑟发抖，脸上再也没有笑意，眼中只剩下恐惧。
成天伸出手，握住了穆小月的手：“不要担心，或许只是意外，我们可以听听最后的现场勘验结果。”
穆小月摇头：“不管是不是意外，不管是自杀还是他杀，我都觉得，穆氏集团不应该发生这种事，小乔是个很好的人，过去对我帮助很大……”
她的手冰冷一片，已经失去了温度。
下午，他们在办公室里愉快地观看婚礼视频的时候，或许小乔已经落入了杀手的魔爪，而他们却一无所知。
假如杀手的目标是穆星辰或穆小月，此刻伏在大厦前广场上的，一定就是她们。
成天知道，小乔的死对穆星辰的打击同样无比巨大，作为她的女秘书和私人助理，也做为刚刚得到擢升的内务总监，小乔一直都是穆氏集团大厦，不容忽视的一个符号，忠心耿耿地陪伴着穆星辰。
小乔的事仿佛多米诺骨牌，第一块倒下，后面也会顺序而来。
按照成天的判断，如果杀人的，是东海小国来的人，也就是樱子的家人。那样，只要跟樱子的死有关的，所有人都会被牵扯其中。包括那一晚，留在穆氏别墅里的好几个人。
他能想象，自己也在杀人黑名单上。之前跟穆永光通电话，就想判断穆永光对此到底知不知情。
“成天，你似乎对一切都有预判？”穆星辰坐在成天的对面，表情冷静，目光闪动，一直在观察他。
“我也感到震惊，不过，此时此刻，我们必须保持冷静，等待最后勘验结果。”成天轻轻地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