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林沫被这句话呛到。
倒不是因为这句话有什么问题。
而是容烈的语气,和他此刻的表情,让她联想到了昨天夜里……
夜里林沫睡得好好的,被他吻醒。
缠绵之后觉得意犹未尽的林沫,用脚踢了他一下,娇嗔道:“容烈,你这么不持久吗?”
就因为她当时说了这么一句,所以又被他狠狠的折腾了一番。
最后累的要哭了,求饶,才被放过。
此刻容烈肯定是故意这么说的,就是在套用她昨晚的话,来报复她。
林沫白了他一眼,脸颊却悄悄红了,骂了一句,“小气鬼。”
“错了。”容烈纠正,“我这是活学活用。”
“……说不过你。”林沫败下阵来。
容烈却放下菜刀,稍微一侧身,大手直接揽过了她的腰,将她整个人带过来,贴进怀中。
他低头,长指挑起她的下巴,望进她那一双盈盈水眸里,嗓音微哑,“渴了。”
“渴了你喝水。”林沫道。
怎么会不懂他的暗示?
太赤果果了。
但是林沫脸皮薄。
她可不想跟容烈,谈这么羞耻的话题。
她想把话题揭过去,但是容烈明显不想给她这个机会。
搂着她一个转身,将她压在了灶台上。
林沫:“……”
她飞快的扫了一眼客厅的方向,压低了声音说道:“我妈和容啟在。”
“嗯。”他漫不经心的应了一声,唇直接压过来。
林沫吓得直接抬手,挡在了他的唇上。
又重复了一遍,“我妈和容啟在客厅。”
容烈拿开她的手,攥在手心里,道:“放心,我锁门了。”
林沫:“……”
谁特么问你锁没锁门?
况且厨房里的门和墙本来都是镂空的,你这锁没锁,有什么区别?
林沫还在凌乱,可容烈已经吻下来。
最终,将她所有的担忧,全都击碎一空……
简甜是最早一个来的。
之后是秦也他们三个。
陆帅一来,特意给桌上的美食拍了张照片,尤其给锅底拍了张特写,发给了容植。
十几秒后,陆帅觉得自己好像有点残忍过头了,于是发个信息安慰一下他。
结果信息发出去,就收到弹窗提示:你还不是他(她)的好友,需要通过好友验证才能进行聊天。
陆帅:“………………”
塑料兄弟情。
之后来的是秦木大师。
阮稚是最后一个来的,她来的时候,外面的天都黑了。
跟她前后脚进门的,是徐怀深。
秦也下意识的说了句:“你们是一块来的吗?”
“没有!”
“不是!”
两人几乎同一时间回答,给出的都是否定的答案。
然后,又相互对视了一眼,默默坐下来。
林沫看着,倒觉得这二人之间,有一种说不上来的默契。
看看徐怀深,经过几年时间的沉淀,他更加的成熟稳重了。
大概因为是学医的缘故,身上总是萦绕着一股,温暖的气质。
而阮稚跟之前比,也是变化甚大。
不像以前,青涩的小丫头,已经蜕变成了挺有风格的女明星了。
大概也是上镜多了,比之前自信了,也比以前更加的有魅力了。
林沫看看这个,看看那个,莫名就觉得这两个人有点般配。
冬天吃火锅,是很有氛围的,尤其是在人多的情况下,你一句我一句的涮火锅,十分热闹。
徐怀深似乎没什么胃口,没怎么吃东西,一直在喝果汁。
他身子往后,靠在了座椅背上,目光就不经意的飘到了阮稚的身上。
她就坐在他斜对面的位置上,跟简甜和林沫挨着坐。
三个女人一台戏,叽叽喳喳的一直在说话。
阮稚也没吃多少,那么多果汁和饮料,她也没喝一口,只喝了两杯白开水。
林沫给她夹了一块牛肉,“阮稚尝尝这个,我记得你上学那会,挺爱吃牛肉的。”
“嗯。”阮稚点点头,用筷子夹起送进嘴里。
嚼了两下,顿时眯起眼睛,“好吃。”
林沫又给她夹了几块,“多吃点,你看你瘦的。”
阮稚苦笑,“没办法,上镜胖三圈,身为一个女演员,第一要素就是要严格控制自己的饮食。不能多吃,更不能贪吃。”
简甜说:“那也太惨了吧?”
阮稚:“一切为了上镜,为了上镜牺牲一切。”
“哇,太可怕了。”简甜说着,赶紧吃了几块牛肉压压惊。
阮稚笑了笑,伸手拿水杯的时候,目光不期然的跟斜对面的徐怀深对上。
男人的目光定定的,很直接的落在她这边,没有一丝隐藏和避讳。
即便是被她发现,也没有要撤开的意思,反而是冲她微微的一笑。
阮稚心脏狠狠一跳,“……”
几个意思?
阮稚没多想,正巧这个时候简甜跟她说话,她便趁机将视线撤了回来。
等过了几分钟,再去看徐怀深的时候,发现他已经没有再继续看着这边了。
阮稚心弦稍松,竟然有一种松了一口气的轻松感。
不对!
她这是在紧张什么?
不就是对视了一眼吗?而且对方的眼神,也是很礼貌很周全的啊,并没有半点的逾越和不规矩啊。
她到底在紧张什么?
“阮稚,你脸怎么红了?”简甜忽然问道。
“啊?”阮稚的第一反应,竟然是去看徐怀深。
好在对方只是安静的靠在那,低着头在玩手机,修长的手指顿在屏幕上,似乎在跟谁发消息。
并没有注意到这边。
阮稚收回心神,表情颇不自然的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脸颊。
果然有些发烫。
“有点热。”她解释说。
确实热。
外面虽然是冰天雪地,但是别墅里是开着暖气的。
加上火锅一直在沸腾,热气四溢。
她这么解释,简甜也没怀疑,便信了。
可林沫还是观察到了,阮稚跟徐怀深的眼神交流。
心中的疑惑更浓了:阮稚该不会真的在跟徐怀深交往吧?
好奇的种子在心里生根发芽,一阵飞长。
终于在上洗手间的时候,林沫忍不住问:“阮稚,你跟徐医生在交往吗?”
“啊?”阮稚一愣,“没有啊。怎么这么问?”
“也没啥。”林沫盯着她的脸,奇怪道:“就是觉得你跟他好像怪怪的。”
“没有的事儿。”阮稚挤了一些洗手液在手里,低头洗手,一边说:“我们已经好久没见了。”
顿了顿,又补充道:“三年前沫沫你出事,之后我们在你的葬礼上见过一面。再之后,我奶生病,我被迫辍学,之后跟徐医生没再见过了。”
“哦。”林沫点点头,背靠在盥洗池上,漫不经心道:“不过徐医生真的挺有本事的。”
“嗯?”阮稚洗好手,抽了张纸巾擦了擦手,随口问了句,“怎么?他不是还在中心医院当医生吗?”
“不在了呢,他现在自己开了家医院,是院长,不过也还亲自坐诊的。”
阮稚目光闪了下,“在哪呢?没听说过呢。”
“就在西环路上,好像是叫明深医院。”
……
再回到餐桌上,阮稚发现徐怀深已经不在了。
他的座位上,空下来,明明不是那么显眼,可她还是一眼就看见了。
林沫也看见了,随口问了一句:“徐医生呢?”
她刚坐下来,容烈便握住了她的手,道:“回去了。”
“这么快?”
容烈挑眉,“你什么时候这么关注姓徐的了?”
林沫:“……”
容烈还是跟着解释了一句:“接了个电话,说是有个紧急病人。就先走了。”
顿了顿又道:“他本来也不爱吃火锅,今天能来就很稀奇了。”
“哦。”林沫点点头,坐下,没再问。
白鸽也没怎么吃,毕竟这是年轻人的聚会,她一个长辈待着,总会觉得格格不入。
等容啟吃好了,白鸽就带着他去看电视了。
这边,林沫他们几个一直吃到了晚上九点。
大家离开的时候,已经都快十点钟了。
等收拾完,上楼,已经十一点多了。
“我去给你放水。”容烈说。
林沫却是拽住了他的手臂,在他回身之际,整个人都贴过来,纤细的手臂挽住了他的脖颈。
容烈无声的挑眉,看着她嫣红的脸颊,“这是要借酒壮胆?打算侵犯我?”
林沫今晚高兴,确实喝了一些啤酒。
散的时候还没觉得多,现在后劲上来了,就觉得人不对劲了。
酒意一股脑的涌上来,她的心都要被点燃了。
看着容烈,她就想扑过去!
眼下,听见容烈这么说,她也不羞,反而是学着他平常的样子,用手指勾起他的下巴,语气轻佻的道:“男人,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嗯?”
容烈嘴角轻抽:“……”
林沫笑着拍拍他的脸颊,道:“长的还挺不赖的嘛?来,让姐姐看看你的本事。”
说着,就动手开始扯他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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