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锦筠一边说着一边扫视了下周围的人,见到方才还十分嚣张的人此时都已经偃旗息鼓这才拍拍手觉得很无聊,转身想走的时候却突然听到身后有人说道:“我当时谁,原来正是安成侯夫人啊。”
这一声无异于是平地惊雷,楼下的人群马上变爆发出惊叹声,季锦筠却是半分影响都没有的转过身来,本来是想着回到包间,如今看起来似乎也不用了,眼下这不是正有一台好戏么?更何况见到有人想要拖自己下水,这般好玩的事情自己若是不参与的话是否就无聊了许多?
“哪个不长眼的敢这般对我家公子说话?”紫螺这霸气的样子一拿出来,还当真是有几分季锦筠的味道,只不过季锦筠是浑然天成,而紫螺更倾向现学现卖罢了。
“安成侯夫人?难不成就是那个名声在外特别响亮的那个安成侯夫人?”人群之中有人就像是生怕不知道季锦筠到底是谁一样偏偏要把季锦筠的身份给清清楚楚的点出来,摆明了就是想要照季锦筠的麻烦。
“是她?竟然是她,这样的女人是怎么嫁进安成侯府的,难不成这般不守妇道的女人安成侯竟然也不管管么?”这些人自然是不敢说韦钧纯半点不好的,但是说起季锦筠来可是毫不留情。
季锦筠便这样冷笑着看着下面闹剧一样的人,觉得这一切还真是搞笑至极,这些人不就是想要看自己的笑话吗?还真是可惜了,她季锦筠长这么大还没有被人看过笑话呢!正想看看到底是谁有这么大的胆子呢。
“就是就是,听说这女人啊在外面一夜没归家竟然让安成侯给抓了个现行,这不就是不守妇道竟然还在外面偷人吗?”
季锦筠就站在上面听着下面的议论声,眼中的神色越来越冷,但是却并没有动作,只是自季自的喝着酒,但是时不时的摸了摸袖中箭,似乎是在寻找到底在哪里下手比较好。
“公子,下面的人这么说还真是不怕烂了舌头。”紫螺跟着季锦筠这么久,早就已经不再是那个跪在碎瓷片上的懦弱丫头,她深知想要保护好季锦筠想要保护好自己就要有一副看上去刀枪不入的样子,这样才能够令两个人都平安。
“有些人随他们怎么说好了,公子我倒是想看看这些跳梁小丑会折腾到什么时候。”季锦筠丝毫不理会下面的叫嚣,可是这并不代表麻烦不会找上门来。
“哼,还不是咱们这安成侯夫人觉得自己是嫁了个宦官所以欲求不满了?也不知道这身子玩起来是个什么样子。”下面突然有人说出这句话,顿时酒楼之中便安静了下来,与此同时季锦筠便感觉到似乎是有十几道目光齐齐的看向自己,这其中有男有女,更多的却是带着探究的意思。
季锦筠冷笑一声,站在二楼的时候就像是睥睨天下的君王一样,而下面全都是尘土,没有谁能够入了她的眼。
“你们这是说够了?”季锦筠扔了手中已经空了的酒坛,看上去似乎是有些不够尽兴,这些人当真是极好的说书人的口才,这般说法自己竟然也想要好好地听听自己到底是个什么样子,不过这些人说的内容倒是让她很不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