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义山相信,金河河神所经历的上古洪灾与射日事件就是自己所经历过的,这种大事绝不至于反复发生!
“数千年前”这个时间节点也是对得上的。
至于他到底跟自己认不认识,尚需等到后来相见时才能印证。
陈义山感觉这相见之日不会太久的。
只听蟒仲问道:“恩师,金河河神是有名字的,叫做‘鲁陀罗尼’,你认得吗?”
陈义山皱了皱眉头,道:“这都是些什么名字啊?好生奇怪,我没有听说过。”
蟒仲心道:“你方才还说应该认识呢。”
“鲁陀罗尼,鲁陀罗尼……”
陈义山自己嘀咕了半天,却连这四个字是怎么写的都没有想明白,暗自忖道:“怎么会有这么诡异的名字?”忽而又想到之前那些百姓叩拜迦梨时所喊的一些莫名其妙的话,便忍不住问道:“蟒仲,‘金瓦达’是什么意思?我方才听那些百姓一直这么喊。”
蟒仲笑道:“类乎中土所说的‘万万岁’吧。”
陈义山也笑了起来,道:“你对周边国家的风土人情倒是知道的比我还多。”
蟒仲道:“在恩师面前卖弄了。弟子的家族原本是万妖国的豪门,历来都有出将入相者,所以必然要学很多东西。除了妖道修为要高深之外,还要熟读典籍,通晓周边诸国的人文掌故,毕竟,以妖族建国的,只此一处,我们也是唯恐成为众矢之的啊。”
陈义山点了点头,道:“咱们麻衣门下妖仙宗的宗主叫做百花仙子,也是个博闻强识的行家,大约能跟你说到一起去,我就远远及不上你们了。”
蟒仲道:“恩师谦逊了。”
陈义山又问道:“那,那个什么撸,撸——”
蟒仲连忙提醒道:“是鲁陀罗尼。”
“听听,都是些什么怪名字?呵呵~~”
陈义山苦笑着摇摇头,道:“大儿子叫什么‘泼了喝墨’?次子叫什么‘研墨了’?女儿叫‘佳丽’吧,这名字还行,虽然她的相貌跟佳丽一点关系都没有。做老子的偏生又叫‘撸一沱泥’,真真是让人记不住啊。”
蟒仲听陈义山把“鲁陀罗尼”说成了“撸一沱泥”,把“婆罗贺摩”称作“泼了喝墨”,“阎摩罗”叫成“研墨了”,把“迦梨”称为“佳丽”,人家一家四口,居然连一个都没有说对,乐得不行,连忙咬牙忍笑,但终究是忍不住“噗嗤”一声,先笑为敬了。
陈义山诧异道:“你笑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