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子上的水壶就是。”
沈言笑一般都不喝，都用来烫一下杯子。
因为水壶有两个，一个热的一个冷的。
“喝哪一个？”
于文瀚亲力亲为的表现看在段静眼里，有点不太一样，若说宠着吧，这也实在不太想，有点像是被压榨似的。
还撒娇？
那声音听的人就不太舒服。
怎么说呢，这娇滴滴的语气，在女生眼里看上去就是作，在男生眼里，一般的男生眼里就是可爱。
也确实她长的可爱，有这个资本撒娇，反正和她男朋友撒娇。
段静都不想管，毕竟不是自家人的事情，她也没有那么闲。
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反正于文瀚就没有和段静说过话了，一直照顾着他的那位小公主。
“言笑，你认识她吗，于文瀚的女朋友。”
沈言笑不太知道段静这话什么意思，刷着杯子的手没有停顿。
“算认识吧，见过几次。”
看着沈言笑动作的柴茹突然就不喝了，因为她喝的热水，沈言笑正在过滤杯子。
然而不仅如此，顾西晏也在一旁坐着同样的动作，还帮着沈言笑一起刷碗。
柴茹：“......”
于文瀚还在一边询问为什么突然不喝了？
是凉了吗，还是太热了。
但是这里热的也有，冷的也有。
“想喝饮料。”
这样一说到有点不识时务，这饭菜还没有上齐，饮料还有酒什么的都是后面才会上来，大家都在玩手机聊着天，你倒是好样的，现在就要开餐？
倒也不是这么回事，主要是甄依凌请客，她是主人，人家都说没有开动，你一个外人先这样也不太好。
到底是没有那么多规矩的，大家心里还是挺双标的，如果要喝饮料的是段静或者沈言笑也没有这么一回事了。
于文瀚心里有点不是滋味，这柴茹总是跟他玩这样，每次带他出来都会犯这个毛病。
当下他也没有办法，直接去开了一瓶饮料放在她面前，给她把杯子里面倒的水全都掉在垃圾桶里面，饮料直接开在了她面前，爱喝多少就喝多少。
怎么说这个柴茹的辈分也是比较下的，在现场来说。
沈言笑说见过几次还有点印象，要么就是因为于文瀚的关系见过几次，要么就是因为一些不好的事情留下了难以磨灭的印象。
段静：“那你们私下里有过交流吗？”
沈言笑细细想着去揣摩一下柴茹的脸色，这私下里见面的事情可多了去了，但是大部分的交流都是带着火花的。
看着柴茹的脸上露出一丝丝的慌张，沈言笑弯唇。
“没有过，她是高一小学妹，和于文瀚一层楼的，我哪里会私下里认识。”
这么说好像也没有什么潜在的意思，都很正常的一句话。
本来就是事实。
但是柴茹以为沈言笑在讽刺她成绩不好，根本没有机会接近她，当然这个想法沈言笑也的确是说给她听的。
没有那么好的成绩自然来不了一楼，但是沈言笑忘记了她是哪个班的，好像也是高一一班的，那成绩就是还不错，可能学校今年安排的高一位置不太一样。
段静点点头，刚打算多问几句，就被她男朋友扭过头去了，有点吃味。
全程跟别人讲话都不带搭理自己的。
撒娇意味明显。
柴茹这个场合不太敢说话，但是眼神也没有好过，不敢去看沈言笑，就怕聊着聊着把事情都给说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