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ZB？”
司阳默默的念道。
‘ZB’又是什么意思？
如果刚刚的‘XF’指的是肖风，那‘ZB’也应该是某个人或者某个组织的代号才对。
司阳认识的人不多，很难将它推断出来。
按照规律，此人应该姓张，也可能姓章，或姓曾，以及郑或其它。
“张本？”
念出这个名字的时候，他自己也吓了一跳。
“ZB79。”看起来好像很吻合。
不对，哪里错了，或者一开始就错了。
XF59并不是指肖风，ZB当然也不是指张本了。
张本的为人司阳很了解。
他公正，廉洁，为人正直。回忆起每一个过往，也没有任何可以怀疑的地方。
“司阳？”
楚萱见他有些发呆，伸手在他眼前晃了晃。
“哦，没事，我们今天到这里吧，先回去。”
时间也不早了，关键是司阳也没有了心情。
事情牵扯到张本，影响到了他的情绪。
“是我开车，还是你开？”
楚萱望着他问道。
“呃...要不你开吧。”
两人上了车后，楚萱正准备发动汽车，司阳把她叫住了。
“楚萱姐，人真的会变吗，还是说隐藏的很好，让人一时看不穿？”
心里的烦躁令他不得不把话说出来，否则会憋的慌。
楚萱很诧异司阳的突然反常。
“嗯，这个问题...”
“你就说会不会，或者是不是。”
司阳有点抓狂。
张本是他除胡大兵外最相信的人，而且他和高小敏最快乐的时候，张本就是旁观者。
他无法接受张本变了，或者他将自己的恶暂时隐藏了。
“啊...你怎么...”
楚萱的手被司抓住，让她感到‘怦怦’直跳。
“会。”
她简单干练的答道。
她经历的男人不多，但仅仅唯一的一个就令她对男人完全死了心。
那个男人婚前很好，婚后隐藏的也不错。
她有时还悔恨，要是自己不那么敏感，不那么精明，是不是现在都没有发现他的真面呢。
那样他们一家三口或许还能幸福的生活在一起。
“你会变吗？”
司阳眼睛血红的瞪着她，令她的心不由的一颤。
“司阳，你怎么啦？”
她明显的感觉到他抓着自己的手在抖，就那么几分钟，他到底经历了什么？
“我...我怎么会，我已经心如死灰了，对任何男人都不抱希望了。”
直觉告诉她，司阳并非因为女人而反常，一定是与刚才的建筑有关。
那栋建筑楚萱知道，那是属于BAK的医学研究机构。
自己刚回国的时候，他们就与志高集团的下属医疗公司有接洽，还差点谈成合作。
后来楚萱看过新闻得知BAK的一些丑闻后及时中止了与他们的合作。
可是那栋建筑是怎么让司阳变的恍惚了呢。
“什么啊。”
两人说的好像不是一件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