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这不太好吧?”
君若寒也许不介意做秦慕雪的“父亲”,但秦飞雨并不想当她的“母亲”。
她可生不出这样的姑娘来!
但是君若寒表现的很坚持:“爱妃不是同本王说,以前,你这个三妹妹,最喜欢跟你玩下跪的游戏了吗?那今天,不如就再玩一次,本王也很想看看,究竟是什么游戏,可以天天玩,日日玩,玩得这么乐此不疲。”
她什么时候跟他说过这样的话?
以前秦慕雪是经常让她下跪没错,不过当时受罪的都是原主,不是她,所以除了恶心和愤怒之外,她并没有太多所谓羞辱的感觉。
再说了,她并没有告诉过他这些事,他是怎么知道的?
难不成,他暗中调查过她?
“我……说过吗?”秦飞雨眯起眼睛,用看透一切的眼神望向某人。
某人从善如流地反问她:“没有说过吗?”
好吧,他说说过就说过吧,谁叫他是尊贵无比的寒王殿下呢?
惹不起!
“好像是说过哈,你看我这记性,都给忘记了。”
秦飞雨笑靥如花,晶莹的眼眸下,瞧不出丝毫破绽。
秦慕雪的心里像有一团火再烧。
该死!
从前只有这个废物给她下跪的份儿,今天居然要她跪她?
没门!
这废物毁她容貌的这笔账,她还没跟她算呢!
秦慕雪气得快要抓狂了,秦怀远看在眼里,生怕堂拜到一半再出什么意外,赶紧想说两句好话,看还有没有什么商量的余地。
谁知道君若寒一个冷眼扫过来,当时就把他嘴给堵上了:“怎么,雍国公有意见吗?”
“不敢不敢!”
他哪还敢有什么意见啊!
就算有,也得憋回去啊,不然看君若寒的手下,还不得分分钟砍了他吗?
“爹!”
秦慕雪还指望着秦怀远能帮自己做主,谁知道他这么快就怂了!
秦怀远使劲用眼神安抚她,让她不要再闹了。
可是秦慕雪就是不肯,丧着张脸,竟然不打算再继续拜堂了!
都怪他平日里太纵着她,都把她给惯坏了!
秦怀远把脸一沉,当着那么多宾客的面前,直接呵斥起了秦慕雪:“胡闹什么!寒王殿下愿意为你证婚,那是你几辈子修来的福气,还不赶紧谢谢殿下!”
“谢谢……寒王殿下。”
秦慕雪从来没在这么多人面前被骂过,委屈的眼圈都红了。
好好的大喜日子,看她那丧眉搭眼的样子,真是晦气!
牧兴文越看秦慕雪,越觉得气不打一处来。
再看端坐在前方的秦飞雨,娇容似花,双眸璀璨,笑起来的样子,似有阳光在她头顶洒下。
那个光彩夺目的美人儿,原本是属于他的啊!
想到这里,牧兴文禁不住的懊悔与愤怒。
要不是秦慕雪这个贱人勾引他,挑唆他,他怎么会一时糊涂,放弃秦飞雨这个珍珠,选择了她这个鱼目!
想想都觉得呕得慌!
“既然两位新人都没有异议,那就继续拜堂吧。”君若寒专心致志把玩着手上的扳指。
忽然,一只大手伸到了秦飞雨面前,牢牢握住了她。
什么鬼!
这个大冰块不是一向不喜欢在人前跟人亲近的吗?
就连朱雀,每次跟在他身边的时候,也都离得八丈远,生怕多靠近一步就被他瞪。
突然玩这手“秀恩爱”是几个意思?
“王爷,热!”秦飞雨试了几次想挣脱出来,可是某人越抓越紧,根本就不给她机会。
“热?”
这话可就是胡说了。
他身负寒冰毒,手和脚比冰都还要凉,哪里来的“热”?
还是说,她其实是怕被她的前未婚夫看到,会吃醋?
君若寒的余光淡淡向前方飘过去。
果然,牧兴文正盯着他二人交握的手,脸色实在不怎么好看。
君若寒当时便手上用力,抓得更紧了。
秦飞雨只觉得自己骨头都快被他捏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