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我说几遍,这事真的跟师父他老人家没关系!”
迄今为止,沧溟药师教她的,都是一些很基础的药理,并没有其他的东西。
用他的话说,地基打不好,盖再高的房子,最后都是要塌的。
“我才不信你呢,你跟那个臭老头一样,你们两个狼狈为奸!”温星阑气得直接就把身子撇过去了。
什么狼狈为奸,这都什么破词!
秦飞雨懒得搭理他,翻了个白眼,回过头来,想看看君若寒的药到底上的怎么样了,怎么这么半天都不放她下来。
谁知道一转头,正好撞上君若寒幽深的目光。
他看出来了?
看出她有所隐瞒,看出她所谓的“自学”其实是在撒谎?
不……不会吧?
“那个……我……”秦飞雨想编出点什么话把这事糊弄过去。
谁知道君若寒转头就问了个毫不相关的问题:“本王给你的东西为什么没有戴着?”
东西?什么东西?
秦飞雨懵了一下。
君若寒捏住她的无名指,轻轻摩挲了两下。
秦飞雨才猛然惊醒。
哦,他说的,该不会是上次他送给她的那枚白玉戒指吧?
“那么贵重的宝贝,当然得好好收着才是,戴出来四处晃悠,不太好吧?”
万一要是丢了,她可担待不起。
“本王送给你,就是希望你戴着它四处晃悠的。”
不然,他为什么要给她?
给她的目的,不就是为了让她戴出去,让所有人都知道,她是他的女人吗?
呃……
秦飞雨不知道他这么介意这件事。
她还以为那枚戒指就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信物,方便她调派人手用的。
看他这脸色,她要是不戴的话,估计他又该不高兴了吧?
真是个怪脾气的臭冰块!
“行吧,那我回去就戴上。”
“这就对了,听话。”君若寒将装药的瓶子重新盖上,丢回给温星阑。
秦飞雨看药已经抹完了,正打算从他腿上下来,君若寒却仰起头,一只手贴上她的脸颊,另一只手抚摸着她的腰身,语带诱哄地沉声道:“就这么呆着吧,挺舒服的。”
这什么虎狼之词?
哎呦,没眼看没眼看!
温星阑扭过头,假装看向窗外。
要是有个地缝就好了!
他宁肯把自己埋起来,也不想待在这个狭小的空间里,被活生生的喂狗粮啊!
“王爷,您腿不麻吗?”
秦飞雨是不介意在他身上多呆一会儿,反正都已经这样了,也不差这一时半刻。
她就怕君若寒受不住。
没想到君若寒不以为意地勾了下唇角:“无妨,为了爱妃你,就算废了这双腿又如何。”
大哥,知道你爱装逼,但这就有点过了吧?
秦飞雨“呵呵”回给他一声冷笑,干脆伸出双臂来环住他的脖子。
下去是下不去了,不如让自己做的舒服一些。
窗外的街景不断变换。
天已经黑透,五彩斑斓的灯火照亮了整座城市。
君若寒凝视着怀中人,好半天后,突然冒出一句:“拨给你那么多人,为何不用?”
秦飞雨一开始还没反应过来他到底在问什么,后面仔细一想,就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