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打算在外头呆一辈子是吧?还不赶紧给我滚进来!”
秦飞雨又扔又砸地发泄了半天,楼下那俩人一点动静都没有。
咋个意思,还要她亲自下楼去请他们吗?
“那个……师妹呀,师兄我今天还有其他事情,要不,咱们改天再聊吧!”温星阑一边小心翼翼地对着楼上喊话,一边蹑着步子后退。
这个时候了,哪还管得了那么多了?
撒丫子跑吧!
但是秦飞雨却看穿了他的把戏。
“你敢走!今天你要是走了,就一辈子别出现在我面前!不然我见你一次,揍你一次!”
她还就不信了,她还治不住这两个自以为是的臭老爷们了?
温星阑都已经迈出门槛的脚生生停在了半空。
转过头往楼上一看,秦飞雨不知何时从屋子里走了出来,正站在栏杆后头恶狠狠地瞪着他。
完了……
伸头一刀,缩头也是一刀,算,死就死吧!
狗腿地对着楼上笑了笑,温星阑收回腿,回身想找君若寒陪他一起上去,谁知道君若寒已经顺着楼梯走上去了。
竟然把他一个人扔在这里?
太不够哥们了!
“等等我呀,你这个没义气的!”温星阑绕过那一地碎瓷片,踩着飞步追过去。
君若寒头也不回,完全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英勇赴死还这么上赶着,你就是传说中的受虐狂吧?”
温星阑不服气的一撇嘴:“你还好意思说我?你不是也一样吗?”
君若寒轻蔑地斜了身后人一眼。
他可不同。
秦飞雨是他明媒正娶的王妃,她才舍不得他死呢。
可是温星阑……
呵,他现在冲过去,弄不好真有可能被秦飞雨一把掐死。
也罢,大不了等下,自己帮他挡着点就是了。
如此想着,君若寒已然来到了秦飞雨的房间外。
行啊,还知道上来啊?
有本事他们在底下躲一辈子呀!
秦飞雨眯眼瞪着站在门口不懂的君若寒,俩人谁也不说话。
温星阑气喘吁吁地追上来,打眼这么一看,哎呦我去,这还是人住的屋子吗?
砸的砸,摔的摔,桌椅板凳掀倒一地。
不知道的还以为地震了呢……
“嘿嘿,小师妹……”温星阑躲在君若寒身后,除了笑,一句话都不敢多说。
秦飞雨阴恻恻地斜了门口那俩人一眼,随手拉起一把椅子,往屋子中间一坐,摆出一副大老爷问堂的架势:“说吧,到底是怎么回事?”
君若寒和温星阑交换了个眼神,似乎在决定谁来说这件事。
“当然是你说了!主意是你出的,跟我可没有关系啊!”温星阑高高举起手,表示自己是清白无辜的。
就知道!
这种损招,也就君若寒能想得出来。
秦飞雨转而盯着君若寒,用眼神威胁他:你最好是跟我实话实说,不然,今天晚上,谁都别想安生!
也罢,不跟她交代清楚,估计她是不会轻易罢休的。
君若寒扫了一眼屋子里头的那一地狼藉,指着秦飞雨脚边一把木头板凳,颇为淡定地问她:“本王能坐下说吗?”
堂堂寒王,光名号甩出去就能吓死一票人的人物,这会儿却可怜巴巴的站在门口,指着一把破凳子问:我能坐下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