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明白的。
但是陆泽臻紧追不舍，冷漠地看着许洛，嘴角挂着冷笑：“怎么？不敢说话了？”
分明是不肯罢休的气势。
许洛却不想再搅起曾经的过往，将眼泪一收，红着眼睛毫无气势地看向陆泽臻：“陆总，你要不要谈合同？谈，我这里欢迎你，不谈的话，请你离开吧，我很忙。”
陆泽臻感觉一腔的肺腑都被怒火绞痛了，可许洛分明是不想谈的态度，他心里有太多的疑问，最后只归于一个学真到底是谁。
可按照许洛目前的态度来说，她肯定是不会说的。
陆泽臻半眯着眼睛，与许洛对峙良久，这才铁青着脸说：“谈！”
许洛傲慢地抬起下巴来，视线倨傲地落在陆泽臻的脸上：“说吧。”
再度受辱，陆泽臻也只能咬着牙，压下眼皮的跳动，将一份合同甩在了许洛的面前：“条款没变。”
他自顾自地找了一个地方坐下来，同样以傲慢的态度看着许洛，情绪收敛起来：“常五说你要和我谈，谈什么？”
许洛把常五和那个经理对上了号：“陆式给我的优惠未免太大了，陆先生，我有必要怀疑，这里面有阴谋。”
“算计你的小破公司吗？”陆泽臻非常不给面子的讽刺着许洛。
许洛也很有自知之明地耸了耸肩膀，微笑着说：“我的公司确实不值得陆先生算计，所以，陆先生为什么给我那么大的优惠？”
她的眼皮还有些红肿，但眼底的情绪已经变得清亮，那些浓郁的可以让人窒息的憎恨被压进了一方小小的天地里面。
陆泽臻沉默地看着许洛，也不过是看了几秒钟的时间而已，就已经找到了一个冠冕堂皇的理由：“XL目前是华国的新秀，升势很强，陆式想要和你们合作，不是全无道理。”
“那也仅仅只是合作而已。”许洛微微一笑，笑容里却无半点暖意。
陆泽臻的眉头紧紧地皱了起来，懂了许洛的意思，不过他并没有顺势往下说，只是话头一转：“许小姐，想和你们合作的公司不少吧。”
许洛微微挑眉：“所以陆先生是想告诉我，陆式抛出如此大的优惠只是为了从同行竞争之中脱颖而出吗？”
“你也可以这么理解。”陆泽臻给了许洛一个含糊的回答。
许洛却并不满意，将原本拿在手里的合同一丢，脸上佯装的风轻云淡散去一些：“陆泽臻，别和我打官腔，这绝对不是陆式要和我合作的理由。”
陆泽臻的眉梢向下压了压，紧抿的唇角成了一条薄线，现在这条线微微开启，却吐出豪横的一句话：“我愿意。”
简简单单的三个字，让许洛的胸腔一震，胸中的暖流还未能爬上脸颊，已经被一阵薄凉压了下去，许洛神色讥讽地看着陆泽臻：“陆总，你这样说，很容易让我误会。”
其实也不过是一个问题而已，许洛不愿意说，和他又有多少关系？
大不了，陆泽臻一直追着问就好了，没有必要搞得这么复杂。
可每每谈起‘学真’这个名字的时候，许洛表现出来的情绪，都让陆泽臻有一种惊心的感觉。
好像，这个人和他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