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宇抱着吃的,走到还在练习魔法的格温身旁,看着对方正闭眼沉思着的样子,任宇也不好意思打扰,就这么看着,当然嘴上却没有停下,啃的手上的食物一声声脆响。
其实早餐后,格温兴致就有些低沉,毕竟辛辛苦苦消化完了昨夜的惊人经历,脑海中全身任宇昨晚的言语和动作,这个有些年轻的男性,浑身都充满了秘密的气息,不得不说这引发了格温极大好奇。
心不在焉的练习着魔法师基础,森林中的元素虽然不及德莱卡特学院浓郁,但是还好比较充裕,清晨的凉风是极易让魔法师寻找到宁静。
这个时候尝试与元素沟通,即使是对魔导士来说也会有不少的收获,更何况还能很好的让自己平心静气,对放松精神也有不错的效果。
但是一睁眼就看到任宇那肆无忌惮的眼神,格温心中瞬间就有了一丝慌乱。
一下就反应过来的格温,脸色更加红润了,立马低下了头,企图控制住自己的情绪。
任宇本来吃着红薯吃的好好的,突然嘴里就是一阵干涩的苦味,低头一看,就是一条筷子粗的小虫被自己咬掉了半边。
一回忆起刚才自己苦涩难忍一口咽下的瞬间,任宇苦笑了一下。
还好据说果子里面的小虫都是无菌的,不用怀疑中毒,这才捻起手把剩下的半截小虫捏出去。
从小生于农村,对于任宇来说饭菜里面有一两条虫,还是可以接受的,高温杀菌嘛,影响不大。
当任宇再次抬起头时,正好和格温的视线撞在一起,后者俏脸还有些发红。
“嗯?我打扰到你了吗?怎么脸这么红?”
格温怎么会承认自己想多了,回答到:“这……这没什么,有时候会比较累。……你……有什么事吗?”
任宇听着格温的语气似乎也明白了,可能真是被自己打扰到了,心中略微有些愧疚,轻声问到:“真的没有什么事吗?你的脸好像越来越红了。”
“啊!没……没事的,你……你还有什么事快说,我还得……去……去看看学员的情况。”
任宇看着有些语无伦次的格温,突然有些摸不着头脑,不过她躲闪的眼神倒是特别的……嗯……娇小……可爱。对,就是那种害羞柔弱的样子。
任宇感觉到氛围有些偏离自己的意图了,急忙咳了两下,然后整理了一下语气说到:“那个,我就是想问问你是怎么瞬间把东西拿到手上的?”
“啊!你就是来问这个吗……”
“还有……还有就是这个戒指怎么用?”
格温看着任宇拿出昨晚的戒指,眼中充满了疑惑:“你不知道怎么使用引导戒指?”
任宇讪笑到:“当初走的有点急,他们只说拿着这枚戒指就能找到去极地城的路,我也没有来得及细想,就走了……”
“好吧,我给你讲讲,首先你得把这枚引导戒指带在手指上……”
“那根都行吗?”
“嗯,是的……”
“带上然后呢?”
“朝里面充入斗气或者魔……”
“哦,原来如此!”
“嗯……”
任宇惊喜的看着手中的‘引导戒指’,戒指散发出一种淡淡的光芒,聚集出一条不过几寸的微弱光线指向任宇身后。
格温看着任宇,正打算教训一下这个老是打断别人的家伙,嘴上的话都还没开说,任宇又问到:“那刚才随手拿出东西的能力是什么呢?”
格温只好继续解释道:“那是储物戒指,只有通过魔法元素才能使用的一种空间戒指。”
任宇眼神中瞬间有些失望,不过向来善于自我开导的本质立马体现出来:“那就这样吧,谢谢啦格温导师,反正我也带不了太多东西,这帐篷我是留下给你吧,衣服的钱,我下次去德莱卡特在一并给你。”
“啊,没事的,你把魔核和鹰羽都送我了,那套衣服并不值钱,说来我还欠你呢。”
“送你的可不算钱,衣服的钱我下回还你,就这么说定了。”
说完任宇转身就走向了帐篷,急忙两口啃完手中的红薯,准备开始手帐篷。格温看着远去的任宇,也不好意思去追,就目送着他走开……
任宇走时又和格温道了个别,格温拿出一个魔法卷轴递给任宇,说道:“这是我以前制作的水球卷轴,我最近把它强化了一下,应该可以给你提供一些帮助。”
任宇接过格温的卷轴,说了声谢谢,就转身离开了。
格温看了任宇的背影一眼,彷徨了一下,吐了口气,放弃了练习起了魔法,揉了揉脸,看起来有些惆怅……
任宇告别了格温,按照手上的戒指的指引继续前进。土熊就像个小弟一样,不紧不慢的跟在任宇身后。
一人一熊就这样一前一后的走着。
路途无聊,任宇索性召出了墨烟,一边走着一边把玩,毕竟受了不少电影和动画的影响,总在想着怎么样出剑更帅,怎么样出场更酷。
一路向着北方前进,中途也没遇到多少魔兽,也就没有多少练手的机会,一人一熊走的很快。
安德给的晶核和饼干任宇醒来就没了,所以现在除了宗灵珠和九转神诀以外,就没什么打法时间的东西了,希雅的令牌倒是唯一一件还有的东西,所以任宇将它贴身放好了。
望着即将到顶的太阳,任宇突然听到前方就传来了几声咆哮,眼神中一下就亮起精光,脚下步伐不由得加快了起来,向声音响起的方向靠了过去,却没注意到土熊颤抖的熊掌,听到吼叫后差点趴地上。
奔跑了一会,任宇靠近了声音的源点。
看着前方过于浓密的灌木丛,任宇才懒得去想什么诡异不诡异的,转身上树,借着树枝在树间跳跃,转眼就看到了事发地点。
土熊本来怀着忐忑的心情,小心翼翼的跟着任宇。当它发现任宇就是要靠近引发自己恐惧的方向时,已经完全没有了前进的想法,但又不好意思放弃自己的誓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