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天见盛小渔没有反驳自己的话，脸上的表情这才稍微好看了一点：“但是我这次可以真正给你一个选择的机会。”
盛小渔迎上封天的目光：“这么说，你自己知道去盛家之前给我的那两个选择，其实就是走个过场？”
封天冷哼一声。
不作回应。
“那些人我可以按照你说的，把他们送进警局，不囚禁他们，但是你要搞清楚，这些人伤害的可不只是你，害了你十几年，这些人还轮奸了你那个没有血缘关系的便宜姐姐，害得她跳楼自杀，这些人犯下了这样的暴行，你要是觉得把他们送进警局，法院最多判他们十几年监禁对你和你那个便宜姐姐来说是公平的，你能出的了心里的这口恶气，那我现在立马就派人把他们交给海城警方。”
盛小渔直勾勾地看着封天。
封天也非常坦然地看着盛小渔。
“怎么样？”封天的声音中带着蛊惑，像一个正在引诱他闯入法律禁区的越狱惯犯，吸引力致命地强。
“你要怎么选？”
盛小渔没有立刻开口。
封天也没有立马要她回答的意思。
两个人就那么互相凝视着。
良久。
盛小渔道：“我选把他们交给警局，由法院来判决。”
封天愣住。
旋即冷冷地笑道：“你还真是个遵纪守法的好公民！”
盛小渔沉默地看着封天。
“有时候我还真想把你的脑子掰开来看看里面到底都装了些什么！你这就一点也不恨这些人？一点也不想报复他们？你给我说实话！”
“……”
盛小渔不知道怎么说。
她不是不痛恨。
也不是不想报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