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白越之平复着自己的呼吸，又因为苏灵雪这声王爷，再次躁动起来。
“王爷该不会，还是处吧？”苏灵雪这话问的，着实大胆。
黑暗中，白越之的眼眸闪过一些懊恼，突然翻身起来，压在了苏灵雪的身上，呼吸交接，声音低哑：“苏灵雪，你把刚刚话，再说一遍。”
苏灵雪考虑了一下，觉得说出来可能会遭亲，于是她选择摇摇头。
即便是深夜，漆黑一片。白越之依旧能看到苏灵雪的眼眸，看到她摇头，白越之噗嗤一下笑了笑，没有再逗苏灵雪。
“你笑什么？”苏灵雪有点气虚，不敢再逗白越之。
白越之从苏灵雪身上翻回旁边，调整了下姿势，“睡吧。”
苏灵雪吐出一口气，放下心，一开始还挺着精神，可是在雪里冻了这么久，又是精疲力尽的从皇宫里出来，便是神仙也要睡觉啊。
不知道什么时候，苏灵雪就睡着了。
一觉醒来的时候，已经日上三竿了，外面的鸟都没有叽叽喳喳叫着的了。
苏灵雪抬手捏了捏鼻梁，又揉了揉眉心，“季念。”
“娘娘你醒来。”季念听到苏灵雪的声音，推开了房门，看到苏灵雪已经从床榻上坐起来，看了一眼身边的桃花：“你先帮娘娘穿衣服，我去传膳。”
“是。”桃花为了不被人发现身份，已经融入了九王府。
待季念离开，桃花才抬步进了寝房，侍候苏灵雪更衣，语气有些淡漠：“娘娘昨日的话，都是真的？您当真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