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谁的意思？”苏灵雪倏然握住了手里的清单，目光灼灼的看向季念。
季念摇摇头，“奴婢看不懂这些的，只有娘娘一个人懂。”
苏灵雪这才想起来，季念与叶音一样，都是陪嫁丫鬟，对这些应该也是一知半解，或者全然不懂，观察着季念的表情，苏灵雪觉得季念应该是后者，全然不懂。
说实话，这样也有点冒险，苏灵雪想起来穿越女都用拼音，便打算以后用拼音代替暗号。
“本宫知道了。”苏灵雪抬手拿下来一旁的蜡烛挡板，将纸在火上烧了一下，化成灰烬，白越之碰巧进来看到这一幕。
“王妃这是在做什么？”白越之挑眉，不喜欢苏灵雪对自己的隐藏。
苏灵雪十分坦然，“当然是不能让王爷知道的事情，有什么问题吗？”
“为什么要拦着本王？”
“王妃没有瞒着本宫事情？”
白越之哑然。
不能对苏灵雪解释，只好也没有过问苏灵雪这个事情，想起来明天的春猎，“东西都准备好了吧？大概要出去七天。”
“下人都收拾好了。”苏灵雪自己也没有看，左右都是她自己的人，即便不成，还有桃花。
“嗯。”白越之应了一声，一时间，相顾无言。
苏灵雪到不觉得尴尬，左右这样的事情也不是一次两次了，尴尬着尴尬着，也就习惯了，苏灵雪的坦然不在意，令白越之缓缓放松下来。
“前几天的事情，是本王的不对。”白越之没头没尾说了这么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