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苏真的有些懵了,原主的记忆八成在她这儿,但还有一些不是很清楚。
就比如这个二皇子与她之间,她就不记得曾经有过什么交集。
但听他这口气,云苏之所以能够进御王府,竟还有这位二皇子的功劳?
“什么意思?”云苏眉头皱紧,对上夙晨朔的目光反问。
“真忘了?”夙晨朔怒极反笑,“装得真像!”
云苏,“……”
夙晨朔的表情很凶狠,似有些被背叛了之后的狠厉,语气很冲的反问道。
“云苏,本皇子有本事让你成为御王妃,也有本事让你不是御王妃,你要不要试试?”
云苏默了默,抬头对上夙晨朔的表情,抿唇道,“我与你之间到底什么交易?”
夙晨朔眯眸危险的看了云苏许久,却还是没从她眼中看到一丝半点曾经的痕迹。
“变了,真的变了。”夙晨朔嘴角扯起一抹阴冷的弧度,“一个人竟然变得如此彻底?”
“还是说,这才是你的真面目?”
夙晨朔上前两步,嘴贴近云苏耳边,用很低很沉的声音,一字一句的开口。
“云苏,你是我的人,是生是死,都是我的人!你能是他床上的女人,但你的心,必须是我的,否则……”
“我就毁了你!”
耳垂上蓦地传来一阵湿润,云苏眸子蓦地睁大,“你……”
“啪!”
一道清脆的巴掌声响彻整个雅间。
雅间之外,刘粤吓了一跳推开了门。
门内,夙晨朔与云苏站得极近,而此刻,夙晨朔的脸偏朝一边,那张俊朗的脸上,浮出了一个清晰小巧的巴掌印。
“咕咚。”刘粤艰难的咽了口唾沫,还未来得及说话,雅间中的云苏收回手,眯眼冷冷的对上夙晨朔阴鸷的表情,冷笑一声。
“我不管曾经与你有什么交易,从现在开始,没有了。”
“夙晨朔,我们井水不犯河水,相安无事,若再来招惹我,别怪我不客气!”
云苏怒极,表情冷得可怕!
她怎么也没想到,原主云苏与这狗男人竟然还有这样一番瓜葛!
这狗男人刚刚竟然还动嘴了!
泥煤!
云苏恶狠狠的搓了两下受委屈的耳朵,狠狠地瞪了一眼夙晨朔,转身便朝雅间之外而去。
慕云,其实也不像表面上那么平静。
特别是皇室之家,肮脏得可怕!
这一点,云苏清楚得很!
不过,她不是曾经的云苏,不管曾经有什么,都跟她没关系,若真说有什么关系——
就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
哼!
“殿,殿下。”雅间内,刘粤哆嗦了下,垂下脑袋,不敢看自家主子那阴沉的脸色。
他知道,自己要倒霉了。
“去,炼狱,一个月。”
夙晨朔声音很冷,冷得没有一丝温度,就连周围的空气都似乎有些凝固。
刘粤“扑通”跪下,身子抖如筛糠,“是,是。”
炼狱,一个月,他也大约去了半条命了。
不过好在,还有活的希望。
雅间安静下来,沉香还在袅袅流淌,但气氛却极其凝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