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云若照旧五点起床,把家里的菜畦收拾好之后,就跟着乡亲们一起上山。
但一行人才刚走到山上,就远远的看见地里有个人影晃动,云若走过去就看见厉秦川姿势别扭的拿着一把镰刀在地里割草。
云若心微微动了一下,皱眉道:“我昨天的话,你没听明白?”
厉秦川挑眉,“若若,我可没去你家啊!”
云若:“……”
她真是见过脸皮厚的没见过脸皮这么厚的。
不过既然他这个大少爷愿意来帮她干这种粗活儿,她也乐得多一个免费的劳动力。
云若不再搭理她,自顾自的做着事情,厉秦川就在她的周围晃悠着。
有乡亲拉着云若问道:“若丫头,那小伙子什么来历啊?
我看他的车看起来可好了呢,就是电视里说的那种什么敞篷车,有时候还带着保镖,可我昨天看他还坐着轮椅,怎么今天就来割草来了?”
云若看了姿势别扭的厉秦川一眼,“他有病。”
乡亲也看出来了,云若不太待见着长得贼俊贼俊的小伙子,自然也就不好意思再打听了。
云若专心的做着自己的事情,却没发现在一片深得不见人的茅草从里正蹲着一个人。
何伟从昨天回家之后心里就憋着一口气,虽然昨天他妈妈一见面就跟云若说那些话有点过分,但他妈妈说的也是实话。
云若算个什么东西,一个孤女,他能看上她是他的福气,她不仅拒绝不说还羞辱他,甚至还不知道用了什么手段让她妈妈面瘫了,这口气他怎么都咽不下去。
当今天看见厉秦川围着云若转的时候,他更是感觉受到了莫大的羞辱,“呸,什么东西,难怪在老子年前装清高,原来是傍上了城里的小白脸儿,不要脸的骚狐狸!”
他虽然考上学之后去省城工作了,但是他爷爷和他爸爸都是捕蛇人,他从小跟着也学了一手捕蛇的手艺。
昨晚上,他连夜去抓了几条最毒的金环蛇,云若既然敢羞辱他敢伤害他妈妈,她就要为此付出代价。
从茅草的细微缝隙中,他看见云若离他越来越近,他伸手从身上挂着的竹篓里抓出一条,朝云若的方向扔了过去。
云若正在一边割草一边思索着液态金属手机的技术瓶颈,已经完全屏蔽了在她身边寻找存在感的厉秦川。
“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