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感受还是上一次他知道7就是若云的时候才有的。
威廉甚至可以承认，他一开始都不是因为路沛来的这个竞标会，他就是想看看云若在这么短的时间之内，到底能把路沛训练成什么样。
当然也不是一看笑话的心思来的，就是抱着那么一丝期待和对于惊喜的等待。
一开始，威廉肯定是满意的，因为路沛并没有受到他的存在，并且真的讲起了这些东西，也算是流利自然全程一点都没有卡顿的地方，但是从后1/3开始，威廉的眉毛就全程都皱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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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是不是这个工作太累身体了，能让云总这么高高在上的忽略你要带的新人......”
威廉脾气上来了，说话的架势倒是还挺吓人，但是没等他说完，路沛就率先一步的打断了他们之间的所有对话。
“行了行了，你们再怎么说也都是认识的人，不要为我这么一个可有可无的小角色而生气。”
路沛最绝的是在说这些话的时候，声音都带上了哭腔。
云若在听到路沛的这个哭腔之后，大脑里就闪过了两个字，完了。
他本来以为自己用的已经算是苦肉计了，没有想到更狠的在这儿呢，这还真是苦肉计呀，真正的肉身勾引。
“我也知道我做的不好，其实在上台做竞标的时候，我都已经做了最坏的心理准备，没想到自己还能对着跟别人打一打东打一打西的。”
“当然要谢谢你们俩愿意带我，在我根本都没有准备的情况下还敢启用我，这是一般人都做不到的，所以我很谢谢你们，也很佩服你。”
路沛的眼睛现在已经通红了，尤其是那种悬而未落的楚楚可怜之感，就没有看了会觉得不心疼的，云若不得不感慨这演技之高超。
威廉也是一脸了然于胸的样子：“云若，我本来以为你和那个人不一样，要不然我怎么可能把这样的人托付给你？”
“没想到终究是我看错了。”
云若也真的是无话可说了：“大哥，我也麻烦你搞清楚这个错到底是谁出的，怎么说的好像是我故意让他犯错一样？
我可没有我没有逼着他让他把正确的报价记不住，也没有逼着他把错误的报价说出来！”
“什么你看错了，你看对了的，当你把这样一个什么都不懂的人硬塞进我的公司的时候，你以为我就觉得我看对人了？”
?
云若冷笑一声，一点都不害怕威廉：“我还以为当你把他送进来的那一刻，你自己说要让他给你长脸争气的那一刻，你说的这些东西都是真的吗？”
“所以你也不用在这里说那么难听的话，他犯的错就是犯错了，而且是在别人的提醒之下犯了一个这么简单的错误......”
云若深呼吸了一口气：“如果你愿意他继续留在这的话，那我不反对，如果你愿意带走的话，我也随时欢迎。”
“而且只不过是输了一个竞标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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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