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之先顺着往下说……吧?
经常被惩罚的小卡莲深知随便拒绝别人的恶果。
一边拖拽已经不重的水桶,卡莲一边小声问,就像是在嘀嘀咕咕:“你为什么会找上我?我是一个有罪的坏孩子,不应该和您这样伟大的圣女有关系。”
这话说的生硬,放在神父那是要挨打的,但卡莲却认为这个自称贞德的人不会在这种小事上计较。
她猜对了。
“为什么你会认为自己是坏孩子?”
就像是没有察觉到女孩语气中的生硬和隔阂,贞德不解地问,语气里满是困惑:“如果你是坏人我是没办法附身的啦,而且你的体质也很贴合主的光辉,所以绝对不是坏孩子啦。”
“可是我的母亲自杀了……”
贞德沉默了一下,然后才低沉地、柔声地说:“我很抱歉,但是那并不是你的错,你也不应该为此承担责任,你只是个孩子。”
紧接着贞德像是察觉了什么,声音变得愤慨又激动:“所以他们才会虐待你?!”
卡莲没来得及回答,就发现身体失去了控制,只能以第三者的视角看,就像是一只背后灵。
光辉的魔力汇聚,卡莲那5岁稚嫩的身体飞速膨胀,雪银的长发被光染上纯金,银色的铠甲勾勒出伟岸的曲线,立体又精致的五官将圣洁和英气描绘的淋漓尽致。
若是有这样的女人挥舞战旗冲锋在前,就算是太监也会热血沸腾,挥舞刀剑和她并肩作战。
在卡莲错愕而呆滞的神情在,贞德展现了她身为一个女性如何统领千军万马——除了带来胜利的神启和身先士卒的勇气,还有不折不扣的暴力。
一开始神父还能痛斥贞德是恶魔,是渎神的荡fu,但他很快区服在贞德的战旗下,字面意义上的屈服和战旗。
贞德并没有使用腰间的长剑,而是用战旗的旗杆猛抽神父,一边打一边喝神父讲道理,宛如佛教中的当头棒喝。
在那噼里啪啦声中,就连教堂中的十字架都迸发出磅礴的圣光。
最终,神父终于认识到了自己的错误,狂热匍匐在贞德的脚下,殷勤地献上通往冬木市的飞机票。
“所以我们现在要去参加那个什么圣杯战争,因为那里出现了异常,而你要作为裁判(ruler)纠正并引导圣杯战争正常进行?”
“是的。”贞德的声音有些紧张,此时她们正在万里高空上。
为了防止古代的英雄把车辆当成钢铁野猪,进而兴致勃勃地开始狩猎,大圣杯会在召唤从者的同时给他们灌输现代的常识。
即便如此,贞德还是感觉两腿发软。
虽然知道飞机失事的概率小到可以忽略不计,但这种高度一旦失事,她就算是从者也会摔成一滩肉泥。
说到底这么大的铁块到底是怎么飞起来的啦?!
知道“飞机能飞”这一常识,但不知道具体原理的贞德都快小腿抽筋了。
第一次坐飞机的卡莲倒是一点都不害怕,以背后灵的姿态在机舱里飘来飘去,好奇地欣赏窗外这辈子也许都不会看到第二次的景色。
战争这个词听起来就很危险,她大概会死在圣杯战争中吧?
不过倒也没有什么遗憾或者抗拒的感情,从小她就被告知要为神献身,现在她不过是做了该做的事情。
“其实你不用太担心,”不知道是在安慰卡莲还是在安慰自己,贞德的声音听起来有些发颤:“如果我阵亡,你会完好无损的被圣杯传送到安全的位置,所以你真的不用担心。”
卡莲轻轻嗯了一声,随后一直安静地看着窗外,直到飞机降落。
下飞机,进入冬木市,贞德闭上眼感受片刻,姣好的眉毛紧促。
身为ruler,她可以看破Servant的真名与情报、探索周围十公里内的Servant,Assassin的「气息遮断」对她无效、还拥有对每个Servant可以行使两次令咒。
所以谁来告诉她,降临者到底是什么从者?圣杯战争有这种职介吗?
“现在我们要去哪里?”卡莲小声问,和贞德混熟之后她也变得不那么客气和恭敬,因为她知道这个大姐姐人很好,不会在意这种小事,反而会因为自己的亲昵很开心。
“先去教会吧,我们需要一个住的地方。”贞德如此判断,然后……
站在教会附近,贞德茫然地感知到教会内部有一只英灵。
等等,谁来告诉她这是怎么一回事?说好的教会仅仅是监管者呢?
开局大失败的贞德陷入了迷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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