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这是做梦去往神殿的后遗症?
阿比盖尔百思不得其解,又摸了摸脖子,惊讶地从领子里拎出一条银色的十字架项链。
“竟然真的带出来!”
“银之匙?!刚见面他连这个都给你了?”
“诶?”阿比盖尔不解:“这个是钥匙呀?很珍贵吗?”
冯世强忍着心梗感觉解释:“这不是珍不珍贵的问题,这玩意儿,怎么说呢?就像是上帝给摩西的十条诫令,给所罗门王的十枚指虎。
它是神与人缔结的契约,也是向所有神灵宣告——你这丫头是他老人家罩着的,想动你得先掂量掂量自己的触手够不够硬。”
“触手???”
“啊对对对,我们那边要做的事情比较多,两只手忙不过来,所以大家都习惯用触手。”
“……???”
阿比盖尔并不能听懂冯世在说什么,但她大为震惊。
自己怎么小小年纪怎么就和摩西、所罗门王那些先贤并列了?哦,对了,之前那位神祇在梦里还骗自己叫祂爸爸来着,这么算下来自己还是个异教的女耶稣!
阿比盖尔头一回感觉手里轻飘飘的项链重的吓人,她都快抓不住了。
同一时间,公共集会堂前:
阿瓦尔神父走在路上,头颅垂直摇晃,似乎下一秒就会折断,眼皮也沉重地睁不开。
先是急救伤员,接着又被村长疯狂输出,村长宣泄完心中埋藏多年的秘密后心满意足,拍拍屁股走了,可累得要死的阿瓦尔却睡不着了。
被吓的。
从床左滚到床右,从床头滚到床尾,满眼血丝的阿瓦尔最终还是选择起床穿衣去往神像前祷告,平复激荡的内心。
当他来到公共集会堂前,却发现那里站着一个人。
马什船长,一个还算可教导的异教徒,但也有可能是为了赚钱假意导向天父的可鄙之徒。
他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一丝丝凉意舔舐神父的脊背,凉意蔓延过的地方鸡皮疙瘩颗颗暴起。
今天真是邪门了!难道这马什船长也有什么妖蛾子?
就在阿瓦尔想要掉头就走,回床上继续失眠的时候,马什船长幽幽的声音传来:“你可算来了。”
我特么想走了!
神父忍住想要爆粗口的冲动,尽可能冷静地说:“想要祷告的话请明天早上来,现在公共集会堂不对外开放。”
“若有人自以为虔诚、却不勒住他的舌头、反欺哄自己的心、这人的虔诚是虚的。”马什船长念诵经文,转身,双眸如刀直刺阿瓦尔:“神父,你的信仰是否依旧虔诚?”
牧师双目圆睁:“住口!我对天父的虔诚又何须你这异教徒揣度?!”
“是吗?”马什船长反问,却不含怒:“可倘若你的虔诚依旧,为何看不出吾等天父的使者已经到来?将要向你降下箴言?”
(O_o)??
阿瓦尔大惊,四下环顾,可除了笑容越发轻蔑的马什船长什么都没有看到。
被戏耍的怒火加上疲惫,让牧师彻底抛弃了往日的好脾气,但还不等他呵斥,圣洁的光辉便自马什船长身周升腾,如风暴吹过阿瓦尔的身体。
足以掏空身体的疲惫一扫而空,面对恐惧和异常的精神也被温暖包裹,阿瓦尔的嘴角不由自主的翘起,就像是年幼时在母亲的臂弯内沉沉睡去,除了安心再无其他感觉。
不会有错!这便是主的光辉!
他果然是虔诚的羔羊,在这危难之际,主的使者降临到他的身边,帮助他渡过难关!
to be continu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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