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两个相哪样?”
李校长朝门外看了一眼,又吼了一声。
童俊习惯性的想抬手抹一下脸,扬了扬手,发现在自己手里的锅铲子,以及那上面滑掉的油点,很安份的把手又和了下去了。
他想闹哪样?
他只想安静地聊个天而已。
哦,不,专心地做个小厨师而已。
虽然,自己平时在家里也总是烧饭的。
毕竟,之前展云要带童童,后来,又有了童颜和童年,家里烧饭的事,不知道何时便自然而然的由他来承包了。
现在,想来,童帅不由笑了起来。
展云太厉害了,居然把他生生地练成了一个上得了厨房,下得了麦场,烧得了小菜,扬得了稻谷的年轻英俊的后生,哦不,多才郎。
切。王俊把手里的小目柴朝灶台里丢了过去,进了!
还未来得及开心一下,便看到了童帅一脸痴傻的表情,不由得哼一声,从小就喜欢傻笑,到现在,都是两个孩子的爹了,还是没有长进。
李校长微微地挑了挑眉,看了看面前的两个,透过不算太清楚的窗台看了出去。
窗外,有云飘过,十一月了。
一年,快要走完了。
每年的尾声都会给自己一个像样的结尾,去年没有,于是,便只有浑然的走完;每一年的冬季,都会不自觉的算着滴过几场雨飘过几场雪,那些走远了的人和事便在这样的雨或雪里一点点的有了打捞的痕迹;每一年的尾声里,都会有一个像样的开始,今年呢?还有32天就要结束了,向左还是右?茫然四顾,不得前行。
三年后再见偶像,略微有些发福,但,依然睿智、目光犀利,依然是那样令人崇拜,无可替代:
删除梦想,只留最爱,做到极致。第五次再见,期待你再一次质的飞跃。
当你执著而又神圣的站在我面前,捎过一片坚定的信念,把岁末的冬季映得火红火红,我还能让一种“冷雨敲窗被未湿”的凄凉,让一种“繁花落尽”的悲凉掠过心头,濡湿心情吗?我,还能吗?我又怎么能呢?
在此刻,即使是一滴晶莹的泪,也应当闪烁一丝纯纯的希冀呵,那我还有什么理由轻易抛弃我惊醒的信念和对梦想的执著追求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