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马踏芳归,廊下戏池鱼。从来无情苦,风雪不沾衣。”
刘秀不经意地一瞟,看到刘睿宣刚涂下来的字句,微微地拧了一下眉,朝刘睿宣看了两眼,又低下头去。
老哥又自虐了。
她还是不说话的好,免得又雪上加霜。
不经意地朝车内一瞟,看到几张年轻明媚的笑脸。
“哎,你们听说了嘛,这届的新生里有个特别有才华的女生。”“是嘛?是嘛?”
“我也听说了,是那个……”“什么浅的。”
几个人里忽然有人大笑了一声。
什么浅的?刘秀怔了一下,朝身边的刘睿宣看了一眼。
多年前开始,她也有了心病了,但凡听到“浅”“馥”或者是相近的谐音,她的心都会莫名的跳上几跳。
这个什么浅的?
说得是谁呢?
刘秀眨了一下眼睛,左右打量起前面的几个年轻的,男生来。
呵呵!果然男生们聚在一起议论的都是女生。
什么时候,她哥能开窍,能走出那童年的记忆?
刘秀忍不住地又朝身边的刘睿宣看了一眼,死心眼的哥哥呀,也不知道浅浅姐,现在到哪里去了。
“什么什么浅的。”人群里一个戴着眼镜看起来略显斯文的男生,朝另一个短发男生瞟了一眼,“不知道还抢答呀?”
“嘻嘻,”那个短发男生挠了挠头,笑了起来,“这不是给你留机会的嘛?”
那个戴着眼镜的斯文男生怔了一下,随即朝那个短发男生挥了一拳:“少给我贫嘴。”
“我说错了嘛?”短发男生笑了起来,朝周围的几个男生看了一眼,“你们说说,我说错了嘛。”
“没错。”另外三四个人立刻起哄了起来。
笑声在并不太拥挤的车厢里瞬间响了起来。
被这情绪带动的,刘秀不由得也轻笑了起来,真是一群闲得无事瞎扯淡的男生呀。
一个女生的名字,也值得他们这么开心。
“呵。”戴眼镜的斯文男生朝那个短发男生斜了一眼,别过头去,不经意地朝后排看了过来。
刘透下意识地想把目光躲开,想了一下,没躲。
去他的!
她心里又没有鬼,她躲什么呀,她就是一个光明正大的看戏者!
谁让他们声音那么大的,唯恐别人听不见似的!
刘秀就那么淡淡然地笑着,看着那着戴眼镜的斯文男生往后面一掠而过的目光,又别过头去了。
呵呵!自己差点多心了。
“你在看什么?”人群里的另一个戴着黑围巾的男生朝戴眼镜的斯文男生捶了一拳,“你的浅浅,又不在这里。”
啥?他的浅浅?刘秀不由瞪大了眼睛,她没有听错吧?
什么浅浅?
“瞎说什么呢。”戴眼镜的斯文男生,朝黑围巾的男生推了一下,“她根本就不认识我,怎么可能是我的呢?再说了,我是她,但是,不是你们说的那种。”
“切!”“呵呵!”
人群里瞬间喧哗了起来。
“我信你个毛线呀。”“我信你个白围巾呀。”“我信你个黑帽子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