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时酒拿着头绳,仰头看着皱着眉,就差没直接露出苦大仇深模样的薄司卿。
“要不,我去找赵叔叔帮忙?”
让薄司卿帮她扎头发,对他们两个人来说都是一种煎熬。
哦,不对,对她而言还有肉体和精神上的折磨。
薄司卿顿了一下,也不知是觉得姜时酒这话很不给他面子,还是不想麻烦旁人,忽然伸手接过她手里的头绳。
“我再试试。”
姜时酒:“……”
可她不想当小白鼠!
想跑,可惜薄司卿没给机会。
梳子碰到头皮的那一刻,姜时酒紧张的都绷紧了背脊。
但出乎意料的是,薄司卿的力道意外的轻。
一下一下,慢慢将她乱糟糟的头发梳顺。
过程中薄司卿还贴心的询问了力道会不会重。
梳头发的问题解决了,扎头发又是一道坎。
发型什么的,姜时酒也不指望薄司卿能弄出花来,就让他按照昨天的弄。
编辫子的过程还算简单,但难在薄司卿掌握不好松紧程度。
第一次上手,辫子松垮垮的。
姜时酒随意甩两下,再用手摸摸,基本就没眼看。
第二次没掌握好力道,揪了几根头发下来。
有时候最让人忍受不了的疼,不是被人薅头发,而是一次就揪一两根,三四根下来。
姜时酒疼的差点想炸毛,好在薄司卿及时道歉顺毛,才不至于被都要误以为他是故意的姜时酒记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