弥里见颜争木然,打发他,“这没你事了,你回去吧!”
“我,担心你们。”
他说完,知一哼了声,颇有自作自受的意思。方才她反对,顾虑的正是珊红。
珊红是醋坛子,送弥里到珊红面前,这简直是对她的羞辱,此刻肯定盘算如何修理颜争。
颜争懊恼没能领悟知一反对的理由,深表歉意望她一眼,但这在弥里看来是眉目传情,怒火中烧,“快走啊。”
弥里脸虽秀气,却不是瘦弱之躯,从小习摔跤射箭,臂力不小,三推五赶地将颜争驱到帐外。
颜争心想事已至此,后悔无用,且让她们暂住一宿,明日分开便是,将担心搁置,径自回去睡觉。
见颜争远去,弥里回头,眼光如刀,对知一道,“我警告你,离颜争远一点,否则我便对你不客气。”
她的威胁如狗尾巴草轻拂脸,不痛不痒,知一哦了声敷衍。
弥里气呼呼道,“别以为我在吓唬你,我可是认真的。”
“知道。”
“知道就好。”
弥里自以为占上风的模样落入珊红眼底,她不禁发笑。弥里仗着是乔伊之女耍横,殊不知面前这位祖宗专治豪横,即使在东海横着走的古凤腾在这祖宗前也横不过半日啊。
弥里莫名其妙望着珊红,珊红敛了笑,“弥里妹妹着实可爱。”
赞美的话令弥里晕生双颊,“姐姐,你也顶漂亮的。”
珊红谦虚道,“哪里,哪里。”
两人互夸,一派和气,旁观的知一心里偷乐,若是弥里知晓珊红才是颜争真正的情人,会不会气得掐珊红脖子。
弥里余光见到知一抿笑,遂凶巴巴道,“你笑什么笑,不准笑!”
对方如此不客气,知一意味深长道,“嗯,不笑,反正好戏在后头。”
“什么好戏,你说来听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