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锦的剑绝不弱,甚至有穿云之势,知一非但挡下,还震得他虎口发麻,被知一打得狼狈,华锦拉着脸。
知一并未察觉华锦不悦,“之前我在你旁边看就发现,你的剑虚招过多,以至影响了实的发挥,过来一试,果然如我所想。”
“你懂什么?”本欲在知一面前显露,没想到却失了面,华锦恼羞成怒,哪里听得进,“胡说八道,方才我不想伤你才留了力,我们再比过。”
华锦握剑竖砍,这次他定要拼全力。
两人又过招,华锦出剑如斜雨,知一风扫梅花挡下;华锦再出惊雷一剑,知一蛟龙游走,枪强势而走,华锦又是不断后退,不慎被石块扳倒在地。
知一忙收枪,走近关心:“你没事吧?”
华锦隐忍痛,硬撑道无碍。
见他面容扭曲,知一了然他脚扭到,“我帮你看看。”边说边抬起华锦脚脱靴子。
华锦捂着袜子,脸红得似候屁股,“哎,男女有别,你不许碰。”
“扭到不及时归位,会变严重的。”
知一手摸到异处,巧劲拉推,华锦痛得惊叫,随后知一放开他,“你试着动,看是不是好多了。”
华锦依言,脚确是没方才那般疼,“你竟会医术?”
“这可不算医术,小时候调皮,没少崴脚,就自个琢磨归位,久病成良医嘛。“知一伸手,拉起他,“你回去擦些药酒,明日便跑能跳了。”
华锦向她道谢,知一笑道,“以为你会怪我弄伤你的脚呢。”
“我又不是不讲理之人,孰是孰非分得清。”
知一耸肩,不言语。
打了一场,两人下山时不像之前那般生疏,华锦问道,“我瞧你的枪法与龙月芽的有几分相似。”
知一极力纠正,“是我的枪法和苍耳相似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