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淡果香萦绕素雅鼻头,撩得她的痒痒,心一横,“好,就说银子弄丢了。”
知一激动拉着素雅坐下,招来小二,“来壶荔枝醉。”
“不,是两壶。”对面的素雅纠正,“一壶酒姐姐可喝不醉。”
小二迟疑,不知要听谁的。
只要素雅开心,两壶就两壶,知一说道,“按她的意思办。”
小二应了声往后堂去。
临桌的一位男子起身走到知一素雅桌旁,“方才听姑娘说一壶酒喝不醉,可是真的?”
素雅斜眼,“是又如何?”
“姑娘好酒量,在下正愁一个人喝酒闷,想找人共同饮,不如一起?”
“也可以,但你得付酒钱。”
知一心里赞叹,一叹蝴蝶之名不是浪得虚名,二叹不亏是掌握昆仑财库之人,从不做亏本事。
男子爽快答应,在知一旁边落座,与素雅相对。
男子三十岁上下,身着墨蓝绸缎,谈吐得体,非富即贵。
他肤白瘦脸,眼狭长,知一觉得他与颜争相貌相似,暗暗道,希望德性不要和颜争一样才好。
“在下黎松,不知二位如何称呼?”
素雅回道,“我叫雅素,她叫一知。”
“两位姑娘打哪来?”
“你要不要问我爹娘姓甚名谁啊,来这是喝酒的,若是再婆婆妈妈,就滚回你自个的位子上。”素雅极为不耐烦,知一倒吸气,姐啊,你别把钱袋子赶跑啊。
尽管知一要败昆仑的钱,但有个冤大头出现,能不败就不败啊,毕竟二门主的棍杖厉害得很。
黎松极有涵养,被素雅怼也不生气,温和一笑,“是在下的错,我不该问,姑娘莫见怪。”
知一拍拍胸口,还好还好,钱袋子没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