浑身是伤的知一躺在山洞里,边咒骂七人边用古尚教的止伤符替自己疗伤。
身上贴了符,痛稍微减弱,其中伤得最重的是肩,昨夜被矮子打的那拳,伤及筋骨,没有膏药敷,现肿痛僵硬。
知一揉着肩膀,嘴角向上扯,美人大叔问道,“严重么?”
“小伤。”
肩膀碰到便疼,知一索性不再碰它。
“来,我替你按。”
知一坐在美男大叔前,他力化在柔劲里,肩膀痛而舒服,知一笑道,“大叔,您这按压的手艺外传吗?”
美男大叔微笑,“要学也不难,多练就是。”
“以前你常帮人按?”
“嗯,我夫人身上常有跌打之伤,我便给她揉按,日子长了,便能精确掌握力度。”
“您这绝学里包含无限爱意,想来我是学不会了,往后让我夫君学。”
知一说完,不禁哑然失笑,都是要被判死罪了,哪里来什么往后,更别提夫君了。
“你的夫君学不会也不打紧,能保护你也一样。”
“这很难吧,有的人天生招蚊子,而我天生招是非。我呢,也看得开,躲不了就受着呗。”
“对待人生,理应如此。”
“大叔,您说话真像我们门主在修行课上讲的话,动不动谈人生,两句离不开道理。”
“是不是挺无趣的。”
“偶尔听听就当净化心灵了,总是听,嘿嘿。”知一打住后面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