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时威嘴角抽动,“你,你取下来,你是男儿,怎么戴这种。”
古凤起非但不取,反而撩起衣袖,露出戴银镯的手,“我觉得挺好看的。”
古时威瞪着他,“你存心给老子丢脸是吧?”
“戴个银镯怎么就丢你脸了?前两天你不嚷嚷让我去夺风人物么,风人物的象征就是镯子,到时我戴在手上那也是丢脸?”
古时威顿了顿,“那不一样。”
“在我看来是一样的。”古凤起拉着成然坐下,“人娘气带不带都娘,就像我穿了女装,不会成为女人是一个道理。”
古凤起反驳,气得古时威瞪眼,知一偷笑,整个三脉,也就古凤起敢与古时威叫板了。
古凤起这一闹,没人再揪着成然,成然默默退出大殿。
场景再转换,成然手上握着扫帚,清扫山上的台阶,不远处的一缕院内,知远教成氏两兄弟掌法,两兄弟懒散,好像被强迫似的。
成然与两人截然相反,目光尽是渴望。
知远见两兄弟不专心,正要训斥,无意间瞥见成然,便把成然叫到跟前,“你想不想学?”
成品喊道,“门主,你怎么能教他呢,他没有资格学。”
知远没有理会他们,“想不想?”
成然点头,知远说道,“好,从明日起,你一块学。”
待知远走后,成骏推一把成然,“你是什么东西,竟敢与我们一起
“不准来,听到没有?”
成然不做声走开,翌日出现在知远面前。
见到他,成氏两兄弟眉毛竖立,一副要活剥他的样子。
当日授课后,成氏兄弟没有为难他,不过一直在背后私语,成然料想他们是不会放过自己的,但为了学东西,无论他们怎么为难自己,他都不能放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