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枫红坏笑,“若我说不能,你会如何?以死谢罪?”
“那倒不会,他救我的命,再把命还给他,他不是白伤了么。”知一只是愧疚,又不傻。
道枫红调侃道,“毫无诚意,赤烈焰,你救下的是匹白眼狼。”
赤烈焰正经问,“恢复不了?”
“本来是,但遇到我,尚有救。”
“神医啊!”知一夸赞道,道枫红白她一眼,“我是神医用得着你说?”
知一谄笑,“我再强调下。”
“别弄虚的,真想谢我,你我债务两清。”
道枫红欠知一的银子,现在都没还完,眼下是敲竹杠的良机,道枫红岂能错过。
想到被道枫红赖账,知一打心底不情愿,没等知一搭话,道枫红喊道,“赤烈焰,你瞧瞧,在她心里,你的手竟抵不过银子。”
知一辩解,“我没说不行。”
“那就是行了,好,从此往后你我互不相欠。”
道枫红满意离去,知一有种上当的感觉。
“烈,他是不是挖好了坑让我跳?”
“怎么,你舍不得那银子?”
赤烈焰挑眼,他似乎被道枫红挑拨,误以为银子比他重要,知一连忙称不是。
知一离开葫芦岛多日,陆队事多,白日知一忙公事,夜里抽空探望赤烈焰,每次来总端一大碗汤。
知一询问过道枫红恢复快的办法,得到以形补形的回答,遂每日送汤,不是猪蹄就是鸡爪,又或者鸭掌等飞禽走兽的手。
连续七日,硬没有重复过,这日赤烈焰盯着碗里黑乎乎的爪子,皱眉问道何物。
知一说道,“甲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