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一笃定回,“当然,我想过了,让烈把你的身份和瘸子前辈说明,能保下你的命。可在此之前,我们得寻到你转变的根源。”
“你怕我像您的师兄一样?”
正是成然的事让知一坚持,找出银哨转变的原因。
知一点头,“师兄从小就厌恶男子,老叔以为随着时间推移会变好,事实是没有,所以才会被仇恨牵着走,以至于酿成大祸。”
在其他人看来,知一有些莫名其妙,但她自己清楚,这是必要的。
“也许,是不甘吧。”银哨敞开心扉,“其实我喜欢打听,尤其是别人的私事,每次得知不可告人的事,我就会兴奋。”
“所以烈让你照顾我,你嘴上应了,心里是不情愿的。”
银哨默认,知一想了想,“原本你埋藏得很好,为何忽然爆发呢?”
银哨挠挠头,“我也说不上来。”
“这些话除了我,你还告诉过谁?”
“我是个仆人,不能和谁说的,除了您,就是心肝了。”
知一婆娑下巴,“你什么话都对心肝说吗?”
银哨点头,“它不会说出去,我才敢对它说,它还很懂我呢。”
“怎么个懂法?”
“每次我不高兴,它就会磨蹭我,像是在安慰我,我说一些自己做不到的事,它就盯着我,像是在激励我。”
“我看他的样子,像是头部有疾。”道枫红不知何时站在门外,与他一起来的还有阿音朵。
悉得知一有事,阿音朵怎会不来呢,她来,道枫红也会到。
知一反驳,“把情感寄托在兔子身上,并无不妥吧。”
“可以寄托,他啊,太过了。”道枫红走进来,坐在银哨旁边,给他把脉,真把银哨当病人看。
“据我推断,他得的是孤零症,简单而言就是太孤独,心里的事无人可诉说,久而久之成疾病,做出意料外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