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闻老鼠乱咬人,道枫红急忙道,“我们赶紧走吧,免得被老鼠咬。”
赤烈焰看他一眼,“你是个大夫。”
道枫红激动道,“大夫怎么了,大夫也怕老鼠咬的。”
知而插话,“恩公的意思,是想干哥哥给人治病。”
“也不知那病会不会传染,保险起见,咱们还是走吧。”道枫红起身,其余人全坐在凳上。
道枫红见他们不动,催促,“走啊,难道你们不怕老鼠?”
知一摇头,心想知而干哥哥对危险避而远之的态度,简直是第二个道枫红,全然没将两人联系在一起。
白洛说道,“师父,我想留下。”白洛是极有仁心的医者,听闻老鼠咬过的人生病,便想给他们治病。
知而夸道,“人美心地美,说得就是白洛姐你啊。”话说完,她发现道枫红面色转青,恍然自己的夸赞在干哥哥眼里是嘲讽,立即圆道,“白洛姐能有此仁心,肯定是得她师父的真传。”
“是吗?可是只有我说走。”
“干哥哥是顾及我们安危,怕我们得病,你考虑的是全局。”
知而给足道枫红面子,道枫红不会赶车,又没有功夫,他一个人根本走不了,便顺着知而给的台阶下,“还是干妹妹了解我,今日就先住下吧。”
“师父,我去看看病人,待我瞧过后再告诉您情况。”
白洛心系病人,一刻都等不了。
道枫红知道拦不住她,挥手表同意,白洛向小二打听严重病患的住所,独自出客栈。
几人在客栈住下,夜里知一被热醒,无法入睡,索性起身。她敷过药,视力稍恢复,眼里有了影像,摸索走到后院,坐在井边纳凉。
“在想山上的尸体?”恩公的声音响起,知一略惊,寻思莫非他也被热醒,随口问,“你也睡不着么?”
“听到脚步声,出来看看。”
“你倒挺警觉呀。”知一侧目,恩公的模糊身形映入她眼里,知一莫名心跳,身子不由侧挪。
赤烈焰见她移动,“怎么,你看清我容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