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一试探问,“焰王,你我可曾相识?”
对面的赤烈焰淡然道,“你说过我们是旧识,你还轻薄于我。”
越怕他记得,他越要提,知一面热纠正,“抱,不是轻薄!”
“两厢情愿才叫抱,如你所言,你认识我,我不认识你,那便是轻薄。”
他的话很有道理,知一一时难以辩驳,想遁地而逃。
赤烈焰似乎感觉她欲回避,“你很怕见到我?”
“焰王威严,自然有使人生畏之感。”
“你觉得我会信么?”
赤烈焰眸光变得犀利,知一垂眼,不敢直视,“焰王要的回报太高,我恐怕无能为力,你可以考虑清楚,不帮我也没什么的。”
一阵死寂,紧接着长叹息,赤烈焰起身,“你我是否相识,你自己最清楚,何必明知故问。”
他这一说,知一更迷惑了,分不清到底他是否记得自己。
见到烈,她内心是欢喜的,恨不得扑过去如往常一般搂着他脖子,蹭在他胸前,可是他不是烈了,是即将迎娶姑念的焰王。
她脑子一团乱,不知是否要相认,想了一夜,决定没理清头绪前,还是装作不相识的好。
古凤腾押着知而到昆仑山前,素雅见知而在他手上,不得不客气。
尽管古凤腾打法器主意,却不明说,装作好商量道,“昆仑不是很厉害么,若你们有一人能连赢小爷我三人,爷就交还你们未来的昆仑门主。若你们输了,不单她性命不保,爷还要你们的最后一件法器,没有法器的昆仑,”古凤腾冷笑,“也就真的不存在了吧。”
焕新横眉,“你欺人太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