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锦待知一情真意切,这样肝胆相照的朋友,打着灯笼也难寻,知一酝酿如何道歉挽回,华锦先开口,“听说你昏迷了半月?”
知一点头,华锦又道,“现在气色不错,应该已经好了吧。”
“无碍了。”知一连服流心草一月,体的能量舒畅,不像以前那般紊乱,日渐康复。
沉默一阵,知一说道,“对不起。”
华锦淡然道:“不必道歉,你我再无瓜葛,也就没有对错了。”
友谊到头,知一心里异常难过,略有不甘,“既不愿做朋友,你怎么还关心我的病?”
“这不过是普通的关心,即使你是陌生人,我也会客气相询,你别多想。明日我将离开一烈城,你我就此别过吧。”
知一本想再挽救,但华锦偏过头,神色冷傲,绝无回旋之态。
原则先生做事,向来讲原则,知一只得起身告辞,抑郁寡欢走出添锦。
路上华锦的话萦绕在知一耳旁,她寻思烈是不是与华锦一样?送流心草仅是寻常关怀,他卖了金屋,又不肯与她说话,也许不是生气,是失望的断情,自己又何苦再去纠缠他呢?
想到是自己亲手摧毁了一切,知一失落又悔恨,怅然而悲观,胡思乱想一堆,万念俱灰回到妩裳。
葛青竹见知一脸色不好,以为知一病发,问道,“门主,你哪里不舒服么?”
知一摇头,叹口气,“无望了,他们都不会再理我。”
葛青竹这才明白她因挽回失败而伤心,小心翼翼问,“你,要放弃?”
知一苦笑,“不是放弃,是尊重,我不会死缠烂打了。”
说着,知一回房间收拾行李,在葛青竹和莹莹诧异的眼神中,赶马车出城,知一想着自己出城,烈能轻松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