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挺胸,“我是大护法,负责维护川地和平。”
“区区护法,也敢在本门主面前叫嚣,你简直不想活了。”
知一手中幻出鞭子,唰的一声打在大护法腰间,大护法后飞出屋,四肢朝地摔在地上。
知一走到门前,“我乃昆仑门主,有什么话,叫你们祭司亲自讲。”
听闻昆仑门主,大护法脸色转阴,被手下搀扶起来后道,“这是川地,就算你是昆仑门主也无权过问。”
“水葬令瘟疫病传到外面,使更多的人感染,这便不是川地的事,是天下事,这事我管定了!你把这话一字不漏带给你们祭司,如果他要阻拦,别怪我开杀戒。”
知一神情俨然,眼风如山顶之风冷冽,大护法等人不禁胆颤,他不敢再多说,转身而走。
银哨有些担忧,“主子,强龙不压地头蛇,这是祭司的地盘,这般强硬我们恐怕会吃亏啊。”
知一并非有意表露身份,实则是无奈之举,“要实行火葬,唯用强。”
“可是您不是要抓幕后人么,自曝了身份,咱们就无法暗查了。”
“对方用万众望吸引我的注意力时,我已然暴露了。我让祭司少了一截肠子,就是警告对方。别轻举妄动。”
“幕后之人可以暂缓,当务之急是控制瘟疫。“
华锦从房内走出,插话道。
知一点头,“现在我公开身份,祭司必有所忌惮,这也为我们控制瘟疫争取时日。”
自从川地人减少水葬,领取白洛的草药,瘟疫没有再扩大,知一等人更坚定他们所为是正确。
又过了三日,知一正给送来尸体火葬的人发银子,身旁的苍耳毫无预兆倒地。
知一蹲下,见苍耳浑身发红,伸手摸头,烫手得很,心里一惊,莫非是瘟疫?
知一连忙将苍耳背回客栈,叫来白洛。
白洛诊断后,恼怒道,“你身体不适,为何不早说?”
苍耳挤出笑,“我寻思,能挺得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