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在楼上的江琳,身穿真丝吊带睡衣,身上的香气弥漫整个房间。
她端着一杯红酒慢慢的走到了阳台上,很大声的对着楼下的帝煌喊道:“姐夫。”
帝煌回过头,就看到一袭粉红真丝吊带睡衣的江琳,举着酒杯斜靠在阳台的栏杆上。
湿漉漉的头发垂在胸口,浸湿了一大片胸前的睡衣,却让人一眼就看出她没有穿睡衣。
她站在那儿,就好像从画中走出来一般,性感,风情,让人忍不住着迷。
帝煌很快别过头去,朝着庄园的绿茵草地快步走去。
江琳看着他的背影,捏着酒杯的手忍不住收紧。
她知道,从自己和帝煌见面的第一刻起,他们就已经错过了。
帝煌是表妹程菀的丈夫,而且,心里面也只有她一人。
不管她多么喜欢,一切都是徒劳。
若是执意为之,不但对不起表姐,更会引起帝煌的反感。
想到这里,江琳吞了一口杯中的红你就,抬头看向天边的孤月。
心里酸楚不已。
帝煌在庄园的健身房泡了将近两个小时,才回了房。
冲了个冷水澡,换了一身干净衣服,躺回到床上。
身体上的劳累,让他不再胡思乱想,很快入睡。
第二天,江琳梳洗完毕敲了敲帝煌的房间门,却一直没有回应。
刚要推开门,管家就走了过来告诉她,帝煌和梁老夫人在楼下的花园吃早午餐,请她一块过去。
“好。”江琳很是勉强的挤出了一丝笑容,看来帝煌是有意躲着她。
这场早午餐宴,一直持续到了下午两点钟。
一行人很快启程赶往球场,准备观看下午的足球比赛。
而就在这时候,马德里的另一栋豪宅中,梁振声从床上坐了起来,揉着昏昏沉沉的脑袋,直接对着身边的男子说了一句:“醒酒茶。”
很快,男子将醒酒茶端到了他的面前。
梁振声喝了一口茶水,肚子里面火辣辣的感觉瞬间传来,疼的他冷汗直冒。
激烈的疼痛让他立刻就想起昨天和帝煌比酒的事情。
昨天他醉的一塌糊涂,也输的一塌糊涂。
最后还是被抬着送回来的。
梁振声揉着发疼的脑袋,闭着眼睛问了一句:“维克多,几点了?”
“下午两点钟。”
“什么?!”听到这里,他陡然睁开了眼睛,“为什么不早早的叫醒我?”
“主人。”手下维克多看着他道,“球赛三点钟开始,我觉得时间还早,就想让您多睡一会儿。”
“还早?!早什么?”梁振声从床上站了起来道,“我告诉你,这是我最后的机会了,如果错过的话,梁家的大权就全都落到梁振邦的手中了。”
本来可以在飞机上除掉那个小野种,老夫人一直把唯一的宝贝孙子看的比自己的命都重要。
小野种一命呜呼,老夫人一定饱受打击,就算不死,也要少半条命。
可他怎么也没想到,半路上突然间冒出一个帝煌,愣是把那个小野种给救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