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之是个大好事儿,你也别想太多了。”
盛傅笑了笑,脸上的表情愈发狡猾了起来,“只是你这正室还不曾进门的,怎么会想着先找个妾室?”
他是有心想给娄子行添堵,这谁都拦不住。
这好人嘛,最怕提及伤心事了。
想来娄子行也一样,乔瞳作为他最大也是唯一的软肋,估计现在正处在一种难以言喻的绝望中吧。
“大皇子关心得还真是多呢,”诺澜似乎有些看不下去了,忽然接茬道,“您自己的事情都没解决呢,管那么多做什么?”
因为诺澜素来不喜欢大皇子,所以哪怕是亲近关系,她也摆不出什么好脸色来。
尤其是现在,更是说嘲讽就嘲讽。
她觉得盛傅可以说任何人,唯独乔瞳,是他半个字都不可以讲的。
乔瞳是多好的姐姐啊,诺澜可不允许任何人说她半个字的不是。
哪怕只是提及呢?
“我听说,您府上似乎……”
诺澜的话说了一半就停止了,她脸上全然都是冷笑。
她虽然是个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身份,但是也不是什么都不知道的。
岁月的历练已经让她学会了自保和手段。
有些时候,她能知道的事情,比乔瞳还要多。
只是一直都不说罢了,有些事情在关键的时候,是可以被拿出来当做最大的筹码的。
人生就像是赌博,赢了就是赢了,输了就是输了。
可是这中间有太多的关系和中介,是可以自己拿捏的。
她现在做的事情,不过是在积攒手里的赌注罢了。
“你……”
盛傅脸上的神情变了变,似乎多了几分的慌张。
可是现在在这样的大庭广众之下,他是不适合露出这样的神情的。
这个道理,他也不是不明白。
所以能调整的情绪,他尽可能立刻去调整好了。
不管怎么样,都是需要用自己最好的状态去面对眼前的情况的。
“我什么?”
诺澜温柔一笑,脸上的神色却冷得刺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