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云瞪着眼睛，莫名感觉聊不下去。很想问导演，绿茶到底什么意思？
“女二是正大光明的狠毒。单纯不喜欢女主。这其中有误会。”导演狐疑，“你身为主演，应该知道这些，怎么就犯糊涂了？”以前也有李云的师妹，没见李云这样上心，陆羽有什么好的？还不如陆钰脑子活。
李云当然不糊涂，一个新人怎么可能演女二，可惜现在的女二太招人讨厌，李云和女二对戏，很多时候恨不得把女二掐死。
“现在的演员不适合这个角色。导演你想想，女二狠毒到人神共愤，女主为什么还相信她？太不符合逻辑。难道女主就是圣母？不论别人做什么，她都可以原谅？导演你活了四五十年，你见过这样的人？”
明城没见过，当初看到这个剧本也感觉有问题。
但女主就该是善良的化身，善良的人民才喜欢看。
“我之所以说陆羽适合，就因为陆羽看似无害，能让人相信，却能在关键时刻给女主致命一击。”李云一本正经，“我感觉这是正常逻辑。”
明城点头，“你的逻辑没错。女二可以换人，但陆羽不行。”
明城想到陆羽就头疼，“我现在能让陆羽继续演，已经是极限，这还是给你面子。你不要得寸进尺！”
得寸进尺？李云眼底闪过阴霾，当初李云是明城捧红的，可是这些年李云也为明城赚了不少钱，这份恩情怎么说也该还清了，现在李云推荐个角色，居然成了得寸进尺。
眼看导演要走，李云笑了，“我听说陆钰能进组，是因为有人在背后撑腰。”
“剧组现在都说，陆钰是靠傍大款才能进组，成为你的助理。”
“导演。”李云缓缓走到导演面前，陆钰傍大款的谣言，相信陆羽现在早就传的剧组内人尽皆知，不需要李云说，谣言也会传到导演耳朵，“其中道理我相信你肯定清楚。之前我还奇怪，陆钰长得不好看，做事也不地道，怎的就能成为助理。”
“现在想想，恐怕是背地里投资剧组。让导演得到好处了。”
明城浑身寒气，“你信？”
“之前我不信，现在我信。陆钰人品不好，陆家圩子人尽皆知。为了上大学，不惜拿户口本威胁父母拿出1000现金。现在开始赚钱了，却和家里断绝关系。分明就是不想给父母养老。”
“这样的人成为导演助理，难免让人心生疑惑。”
“我也是提出疑问。导演不至于生气。”李云阴恻恻笑。很欣赏导演难看的脸色。
导演倒是笑了，“不知道你从哪里听来的谣言。我却感觉你没脑子。你刚才说陆钰和陆羽是亲姐妹。陆钰以户口本威胁要学费，也是陆羽告诉你的。如果陆钰家穷成这样。陆羽的学费哪来的？还是说陆钰父母太偏心，只肯给陆羽上学，却不顾陆钰？”
“如果是这样，我感觉陆钰以户口本威胁，根本没错。都是亲生女儿，凭什么厚此薄彼？”
“陆羽对你诉苦的时候，说的义正言辞。那她有没有说家里人是如何对陆钰的？”
“你只听一面之词，根本没有自己思考，只能说明你没脑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