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听到刘寡妇这样保证,宫健大伯娘心里也踏实下来。他抬头看了看外面的天色。连忙把桌子上多茶水,一干而尽,就站起身来。“那就这样,这事你就帮我多留下心。有什么消息你可记得快点通知我。”
说完还不等刘寡妇点头答应,宫健大伯娘已经站起身,要朝着堂屋外走去了。
看到宫健大伯娘起身就走,夺冠后连忙也站起来在后面假意挽留:“大姐,你怎么这么快就要走呢?你这是着什么急呀,咱们可是有好几个月的时间没好好聊聊。”
这番挽留并没有让宫健大伯娘停顿半分,她头也不回的继续朝外走去。此时宫健大伯娘心里也在着急,刚才和刘寡妇聊天儿,兴致上来,倒真的没注意时间。此时,已经到了中午时分,她还得赶紧回家去做饭呢。
看着风风火火就已经走出院门的宫健大伯娘,刘寡妇也只能无奈的摇摇头,转身又回到了堂屋。她在椅子上坐下,喝了一口茶水,慢慢的思考着刚才与宫健大伯娘的谈话。
望着桌边另一只空的茶杯,刘寡妇觉得今天,他仿佛又重新认识了一遍宫健大伯娘这个人。
这不过就是短短几个月的时间,怎么让原本那个口无遮拦,心无计较的宫健大伯娘,一下子变成那个谨慎小心的人呢。这样是几个月之前,刘寡妇相信自己一番话套下来,肯定能够让宫健大伯娘说出,她家哪卖地事件的真实情况。
可今天自己都追问了好几句了,宫健大伯娘愣是一步步的,把谎言编得很是圆满。她就不仅是把卖地这件事情完全担了下来,而且还把她小儿子,这几个月一直在家读书这件事,说得理所当然。
要不是相信自己,对于宫健大伯脾气的了解,还有看到刚才自己提起这件事时,宫健大伯娘眼神中,没有透露出任何的愧疚。就凭宫健大伯娘的一番说辞,刘寡妇都觉得自己都要相信了。
想不明白这件事到底隐藏着怎样的事实,还有宫健大伯娘怎么会突然变得聪明了,刘寡妇一边把玩着手中的茶杯,一边不得不把这件事情先放在一边。毕竟以现在的情况来说,她还真的没法推断出事实的真相。
既然这件事现在想不通,也只能暂时放置。不可避免的,刘寡妇又想起,宫健大伯娘嘱托她办的那一件事情。
这两家的关系说起来,还真是有些微妙。原本应该是非常亲近的亲属关系,毕竟那可是亲兄弟。而且宫家那一辈上,也就是这兄弟两人。本来这两人应该关系很是亲密的。
可村子里谁又不知道,宫家老大做事的确很不地道。老人突然离世,他就趁自己兄弟还在悲伤中,反应不过来的时候,匆匆忙忙就把家给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