纷纷凑过去,“怎么了怎么了?”
有人跟着解释,“小姐您有所不知,这红毛草是食人鱼唯一吃的一种水草,有它的地方一般都会有食人鱼的存在(纯属虚构哈!)”
旁边几个赶紧都拍拍心口,或是大舒一口气,“真是谢天谢地了。”若是刚刚触碰机关了或是没有来得及撤回也许就会有食人鱼朝这边涌过来,那可真是跑都不赶趟的。
“这么有意思!”她忍不住想要跃跃欲试。
瞧自家小姐这玩味的笑容表示一秒后恢复正常,反正他们家小姐“与众不同”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儿。
“若愚,我下去瞧瞧。”舞依炫说着就把自己头发盘成花苞头,褪去了有些蓬松的外罩,黑色长衫,中间的腰带当中这么一裹,小蛮腰妥妥的,当真是看起来修长迷人。
“飞星,飞羽跟我下水去看看!”
“扑通!”
碧水湖是出了名的清澈干净,所以水下的视野倒是也还好。离岸边湖底还有几近三米,她打着手势三人分头行动。水底下看得清有不少的水箭沉下去了,她扯下一只被缠在水草里面的,不想倒是真的看见一条死了多时的食人鱼,牙齿还真是尖锐锋利。
“哗~”
“小舞姐姐!”蓝若愚立马伸手去拉人,又赶紧把自己衣服外袍脱下给她罩着,“水底如何?”
“如他们所说得。”丢上去一条死鱼。
飞羽走上去,“小主子,看样子水底里面八成被布了阵法。刚刚在一边看见了不少各种不同的暗器,不仅是水箭。不过我等并不大懂这五行阵法这些的,各种蹊跷还有那些并不清楚。但是我知道有时候这出入口便是藏在阵法内的,破了阵法也就出来了。有阵法就有阵眼,找到阵眼便有了路。”
舞依炫点头她也听过,“咱们又不是没有不懂阵法的人!”
“几个水性好的守着这里,有情况便立刻回府汇报。”
离王府
“怎么回事!”舞依炫一进门便厉声喊道,“是谁把唐希的事情说出去的!”一路上回来,这瑞王府炸了的事到都不是新鲜事儿了,唐家家主死了也不是热门话题了,这唐九公子重伤危在旦夕才是轰动全城的。
男女老少,真可谓是贯穿了所有的年龄层和性别无一不在说这件事。
当真是胆子肥了,是给他们的权利敢把这件事说清楚去!沐璃定然不会这么做的。
“没有,小姐,不是我们说的。”管家连忙说,“即便是您没有吩咐,这事儿关系唐希公子我们也不敢乱说的。”众家仆均拨浪鼓状!
“回来了,怎么湿哒哒的?这么大人还去玩水了?”
“毒舌你怎么在这里?”她问,沐英也在,叶梓荣也在,瞧凤沐清笑眯了眼...“是你说出去的?”
“不是我!”凤沐清说道,“我只是吩咐他们俩,具体实施是他们俩。话不是我说的。”理直气壮!就是理不直气也壮!
凤沐英:三哥,我鄙视你!
叶梓荣:三...不是,陛...不是,(高呼)微臣惶恐!
舞依炫被逗笑了,“我说你们凤家是不是专业甩锅的?我也算是知道你这些个臣子哪儿学来的!”上梁不正下梁歪!
“我这说的也不是虚假谣言,唐希昏过去了,沐璃在里面帮着调息。”凤沐清道。
她一把抓起沐清衣袖,“昏了?为何?大夫不是说了性命无忧了?”
“依依,依依!”沐英上前,“你别着急呀!大夫说了是失血过多虚弱所致,加上受伤的位置亦有要害,性命的确是保住了。再说了,这不是还有五哥在里面吗?你难道不信五哥吗?”
“嗯!嗯~保住就好,保住就好...”她恍惚得喃喃自语。
“你拿唐希重伤说事儿,为的是唐行?”这弯她还是转的过来的。
凤沐清点头,“唐家现在一盘散沙,有能力的倒是都不在唐家呆着。往前有唐老爷子说的话,加上唐庭威突然去世,唐希重伤,你说说最大的受益人就是你我不引导怕是百姓们也都自己个掰扯清楚了。”
“而且...”他瞥了眼沐英,“唐厉正在赶回来的路上!”
“你这招还真是毒!”舞依炫来了兴趣。
“唐老爷子除了唐希看得上之外可就剩下唐厉了。”凤沐英补充,“唐行他还算不上个!”
“唐厉?”还真是好久没有听见名字的人,“唐家的人他是去了军营还是边城?”
“他去流浪了!”凤沐英失笑。
那日的天气不如这初夏会有这么好的阳光,那日他现身,阴雨连绵,好像早前也一直在下雨,停不了了一般。
沐英犹记得那日,没见过那么充满希冀的唐厉,也没有见过那么邋遢的唐厉。
“原来你长胡子是个模样的?”凤沐英瞅了几眼,还真是有点新鲜。
头一回,唐厉不是随时随地板着脸的,如此轻易地就笑了起来,“今日有些不想刮掉。”粗粝的指尖摸着冒着青色胡渣的下巴。
“看来你今日心情很好。可瞧你这架势,有事要说?”唐厉不仅没有刮胡子也没有佩戴自己的兵器。
唐厉撩起长袍,膝盖就这么顺势而下,“齐王爷,属下陪伴您已经过了近十个春秋。属下不敢保证十个年头让您无伤无痛,但可以尽责地说从未让您身处于险境中!”
“二皇子被发配边疆那日您说了,等到三皇子登上皇位,您会许给多年身处黑暗的唐厉一个愿望。不知道这话可还算数?”
他像是瞬间明白了什么。从前他并不喜欢唐厉,认为那不过是多了一个武功高强的人来监视他的,他排斥,他想尽一切办法甩到这个所谓的护卫。
从前自以为他成功地甩开了这个“奸细”多次,但他低估了这个人。唐厉是个把自己当做是他凤沐英的影子的人,尽管唐厉并不喜欢这么做,可这就是唐家的唐厉。
影子啊~如影随形可终究是只是个连面目都不曾有的。
“跟着我这么多年,你的个性本就少与人说些什么,又因为我母后,倒是叫你我都不曾有过几次深谈。”他不自在,唐厉何曾自在过?
“听说阳城的大海一望无际,遂城的山脉绵延不绝。唐厉,你可曾向往过?”
“谢王爷成全!”
临走时,唐厉说,“王爷,您的身边可否留个位置给唐厉?”
他以为只有他一个人是不舍得的。
其实......不然!
“昔别是何处,相逢皆老夫。希望你回来的时候,这胡子不会须到了这里!”凤沐英比划了胸前。
那年,他是稚童,他是少年。
此去一别,归来之时他们又是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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