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不可能的。”
偏殿之中，莫凡沉声说道：“林帅应该想得到，如果不是因为这样的话，那些域外天魔的人又为什么会对我动手呢？”
“只有我能够彻底击杀它们的人，让它们感受到了威胁，所以潜伏了这么多年的他们，才会突然对我们动手。”
听到莫凡的话，林远道沉默了下去。
他也反应了过来，似乎真的只有这样，才能够让这些潜伏了这么多年的域外天魔突然动了起来。
“你是怎么办到的？”林远道沉声说道，目光死死地盯着莫凡。
要知道，天河战场成立这么多年来，还没有过有人能够击杀域外天魔的先例。
而眼下莫凡却说，他能够办到这些事情，这不得不让林远道心中疑惑。
“我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办到的。”莫凡沉声说道：“我只知道，就在我当时跟那些域外天魔战斗的时候，刚击杀第一头域外天魔的时候，突然听到了它绝望的呐喊。”
“当时我并不知道自己将它彻底杀了，但方才在听到你的话之后，我才明白，原来我已经彻底将对方给击杀了。”
听到莫凡的话，林远道眼睛微微眯了起来。
他不知道该不该相信莫凡的话，他只知道，如果莫凡说的是真的的话，那么这一切就都成立了。
“那么……”
林远道沉默了良久，还是说道：“如果是这样的话，你还是尽快离开天河水军的比较好。”
“我还是保持这个建议，因为域外天魔对天河水军的渗透，比你想象之中的还要大很多。”
“而你继续留在天河的话，没有人能够保得住你的，即便是我也不行。”
“除非……”说到这里，林远道又摇了摇头，将后面的话给咽了下去。
“除非天河水军军主出面保我。”莫凡将对方没有说完的话给说了出来，随后又微笑着说道：“但这是不可能的是吧？”
“没错。”林远道点了点头，语气之中有些颓然：“军主似乎并不想管这些事情。”
“她这两万年来，都是沉浸在自己的修炼之中的，根本没有理会过天河水军的半点儿事情。”
“在她的眼中，估计就算是天河水军被彻底颠覆了，估计都没有她的修炼重要。”
“所以她的实力可能已经强大到了一定的地步。”莫凡沉声说道：“要么是她有绝对的把握，即便是天河水军被颠覆了，她也能够力挽狂澜。”
“要么，就是她自问到时候就算是天帝找她的麻烦，她也能够轻易应付过去。”
林远道闻言，没有说话，他看不透那个女人，以前看不透，眼下也看不透。
“所以说……”所以林远道并没有继续这个话题，只是看着莫凡的眼睛，平静地说道：“你离开天河吧。”
“只有这样，方才能够保住你的性命。”
“但是有一点我请求你，离开天河之后，请你不要将这里的事情告诉别人。”
“我不想让在这天河伫立了这么久的天河水军，一朝成为北域天庭的罪人。”
“它迟早会变成罪人的。”莫凡淡淡说道：“你应该知道这件事。”
“能晚一点儿……就晚一点儿吧。”林远道语气有些飘忽：“接下来如果再有域外天魔的传送旋涡出现，我会主动请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