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之中看到同伴都不说话,有的在擦枪、有的检查车况、有的整理着装、有的打包备用品。一切行动证明大家和自已想的一模一样,因为纪律大家心照不宣而己。
终于还是和猜测的一样,车队四辆小车和两辆大车。冒着蒙蒙细雨不知开向何方,也许自己和这汽车一样,也是一个受人控制的工具,永远不知下一站的目的地。
“老板,半小时前总部1号按计划出发了,不知出城已后路线安排,请指示”一个穿黑色中山装中年男子问道。
“先出南城门在从大卓镇的土路上句蓉公路,先这样按排吧”。威严肯定的说。
张胖子牵着一头牛,让牛自己吃草。人边挖地边找着草药,这样一天下来多少有些收获。这种无聊的日子虽然近三个月了,但自已确以为过了几年的感觉,当时上级从武汉抽调自已,只说有重要任务。
开时还兴奋了一段时间,可是过后冷静一想。自己会吹喇叭以外,其它的好像并不擅长。所以放到这里混吃等死无所事事。
今个天下着小雨,根据经验应该没有车这么早出来,还可以赶紧多挖一点草药卖钱。突然雨雾中传出一阵嗡嗡声,这熟悉的声音听过好多次,不出意外应该是美国福特牌小汽车,等等好像又有一些不同,同行的车辆很多至少三辆左右。
不一会雨雾中先后开出,四辆小车两辆大车。不快不慢的开往句蓉镇。
车队最后的大卡车刚刚钻进雨雾中,张胖子既犹豫又斯待的走向路边,土路上不时有浅土坑,平时因为潮湿土壤松驰车一过,地面上会留下两行车迹。
仔细观察地上的车辙痕迹,突然眼前一亮,好像看到地上有特殊车痕。张胖子全身一紧,压抑克制住内心的兴奋。在次仔细观察,最终确定天疑和上极叮嘱的一样,卡车一对后轮朝车身一面,以轮胎内圆等分为三,一佰二十度处用刀挫去轮胎边刻一部。
这样在地面均匀相隔一定距离,留下明显的不一样轮胎痕迹。绝对不会和其它车发生相似情况,等同于对车辆做了标记。
张胖子确认无误后,一边飞快向指定地点跑去,一边大声喊道“惊蛰、惊蛰”。
跑到一个指定地点,那出天天随身携带的锁呐吹了起来,虽然吹的是百鸟朝凤,少了三分喜庆多了三分金戈铁马的味道。
也许是兴奋、也许是保证万无一失。张胖子不知倦怠吹奏起第二遍,这一次听不出喜庆味道,全是战意满满的必胜冲峰号角声。
看着脚下一棵松树苗,在大风中风带着一长列的怪声迎面飞过来。这一切都像在寻找它们的牺牲品一般。狂风巨浪像一头发狂的狮子咆哮一般。
小树苗来回猛烈的摆动,像金涛骇浪中的一条小船,一会儿浪尖、一会儿谷低。一波接一波仿佛没有尽头。
坚强的小树苗顽强不屈。一次又一次迎风而去。每一次挺过呼啸而过的大风,坚挺的躯干依然挺拔。
即使大风来了,我仍要搏斗着飞去——因为,我们还没有飞完理想的航程。
张胖子从小树苗身上看到一种力量、一种信仰。是生命的力量、是忠贞不渝的信念。
李鸿星喝了口茶,平熄内心的兴奋与急燥。做为一个指挥员不但关系到本区人员安全,还关系到我党今后发展安全。
内心反复自我告戒不可大意必须谨慎小心,这个党组织酝酿己久的计划好不容易展开了,一定要达到预期的目标。最后看了看头一次出现的地区报告,既然出来了就别想回去了,牺牲了那么多同志这回的釜底抽薪一劳永逸夺回来。
朱大壮招呼大家整理装备,待命休息准备随时行动。
老左打开一个皮箱,那出一台小功率收音机。打开电源开关调频到上海广播电台,然后掏出纸和笔,在看了看手腕上的表,为精确确定时间。
“朱大队长现在是上午八点五十七分吗”?
“是的没错我的表显示也是这个时间,难道你要从广播中接收最新指示”?
“没错,马上要到约定连络时间了,如果有关于我们小队指示就接收,没有的话顺廷下一次连络时间,至到接收最新指示为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