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总，您刚也说了，今天是期限的第二天。我……”
“那这是什么？”
顾倾城没有给顾雨晴狡辩的机会。拿出手机丢在后者面前。
手机上，是顾雨晴一切拒绝将房产赠与顾倾城的证据。
顾雨晴一页一页翻看。脸色逐渐苍白，手指逐渐颤抖。
她狠狠咬着嘴唇，似乎是想保持理智。
“这我可以解释。”
呵？在开什么玩笑。
好，那她就听顾雨晴怎么狡辩好了。
顾倾城点头，示意顾雨晴接着往下说。
可当她给机会的时候，顾雨晴却半句话都说不出口。
“怎么。一时语塞？难道不是胡搅蛮缠的话就在嘴边，应该脱口而出吗？看样子是还没想好怎么胡编乱造是吧，不如我帮帮你？”
顾倾城收起手机。说完，手指在桌上敲了敲。
“顾雨晴，清醒一点。你最好明白你不按着我说的做后果是什么。”
“为什么所有人都在逼我。”
顾雨晴咬着嘴唇，呢喃的声音带着些许无助。
无辜的双眸中已经有了泪水。
似乎下一秒。这些讨人怜惜的泪珠就要夺眶而出。
顾倾城不以为意，对她来说，顾雨晴的眼泪和鳄鱼的眼泪一模一样。
她一只手在桌上。几只手指轮番敲动。
指尖触碰桌面发出的噗噗声和节奏扰乱着顾雨晴的心思。
“那就当是我逼你好了。签完字你就可以走人。去做你认为没有逼迫的事情了。”
顾雨晴直勾勾的盯着顾倾城，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她却一言不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