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嗅晴摇了摇头：“不着急，先等这一炉丹成再说，我一定要看着它结丹，看看到底要多久！”
于是，他就这样硬生生地守了五天！
韦嗅晴一直用手机记着时间，一直到五天之后，第一炉聚灵丹才算是成功结丹。
当他将丹鼎里的聚灵丹取出来的时候，落落在旁边欢呼雀跃，仿佛发现了什么重大秘密一样，高兴地不得了。
“你也太过分了吧。”韦嗅晴撇嘴道。
“我怎么过分了？”落落一脸懵逼，道：“我在庆祝炼丹成功，难道有问题吗？”
“我总感觉阴阳怪气的。”
“那是你想多了。”
“希望是吧。”
韦嗅晴耸了耸肩，将手里的几颗聚灵丹递过去。
结果落落一看，顿时大吃一惊。
“这丹，怎么这么差？”
“这不是正常嘛。”
韦嗅晴撇嘴道：“老旧的炼丹手段，炼出来的丹药能有多好？”
“你是说……这才是聚灵丹本来的样子？”落落忽然醒悟道。
“对啊。”
韦嗅晴点头道：“不信你去问问你师父，看看是不是这样。”
“我不信！”落落猛地摇头：“我虽然承认催化的方法很有效率，但总不能连质量也更好吧？”
“你去问问师父就知道了。”
韦嗅晴笑着说道。
说实话，第二炉聚灵丹刚刚炼制出来的时候，韦嗅晴同样十分惊讶。
原因很简单，这不是他……或者说雷公电母记忆中的聚灵丹。
在雷公电母的记忆中，聚灵丹的又粗又大，还有一股奇怪的味道。
后来，当他亲自尝了一颗之后，他更加确定……眼前这个聚灵丹，绝不是正常的聚灵丹。
这效果，简直厉害太多了。
正因如此，韦嗅晴才会坚持把第一炉丹炼完，不但要亲眼看到成丹，还要计算成丹的时间，以后成丹之后的样子和效果。
这样才能得出最明显的对比。
现在，落落果然不相信。
“问就问！”
落落也是倔脾气，虽然承认催化对于结丹过程的加速效果，但缺不承认催化也能对丹药的效果有影响……要真是这样的话，以后炼丹就再也不会用之前那套了。
这样的话，它岂不是等于没用了？
“那就就走吧。”
韦嗅晴呵呵一笑，朝落落招手道：“现在就走，咱们一起去东海找你师父评评理。”
“去就去！”
落落一口答应下来，随后驾着白云就飞走了。
韦嗅晴连忙跟了上去，很快就跟落落并驾齐驱了。
“咦，你的腾云技术，怎么也这么好了？”
落落有些惊讶，不知不觉间，对方似乎每一个方面都超过了它。
想到这里，落落竟然有些失落，总感觉对方变了一样。
“人总要有进步的嘛。”
韦嗅晴笑道：“腾云技术就跟开车一样，开多了，自然就会变老司机。”
“呃，你说的也对。”
落落点点头，很快便沉默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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