沿着凉蒲河顺流而下。
这一次，韦嗅晴的关注点不再是沿岸的风景，而是沿岸的百姓数量，或者说是信仰。
一路看下去，发现信佛的人不少，周围的佛寺也相当多，但唯独没有道观或者庙宇。
怎么说呢，感觉就像是被灭门了一样。
不过，这也很符合现实，毕竟天庭都崩了，人间的信仰自然也会跟着崩塌。
但这未必是件坏事，尤其是对于韦嗅晴来说。
没有信仰，就等于一片空白！
等于全都是潜在的客户……
“哎呀，全都到碗里来。”韦嗅晴哈哈一笑，十分开心。
笑着笑着，他忽然发现岸边又有人在偷看，顿时声音一顿，没好气道：“看什么看，没见过帅哥啊！”
“哎哟，吓死我了！我还以为是鬼叫呢。”
那人大声回应道。
韦嗅晴：“……”
尼玛，老子有那么恐怖吗？
将眼前的江水凝固后，韦嗅晴对着照了照，发现确实挺恐怖的……想了想，还是算了。
“得了，正常点吧。”
继续往下，很快来到了下游的昭县。
此时的昭县，跟半年之前又有了极大的变化，到处都在张灯结彩，热闹非凡，就像是过年了一样。
“咦，这是在干嘛？”
韦嗅晴想了想，好像最近也没有什么节日啊，怎么搞得如此隆重？
带着几分疑惑，他很快靠岸找到了一个当地人，结果反而把对方吓了一跳。
“鬼啊！”
“……”
韦嗅晴一阵无语，只能深吸一口气解释道：“我不是鬼！”
“会说人话，难道是水猴子？”那人疑惑道。
“水尼玛！”
韦嗅晴没好气的骂了一句。
结果对方一听这话，顿时一脸失望。
“会骂人，不是水鬼啊！”
“谁说我是水鬼了？”韦嗅晴瞪眼道。
“你这样子……很难让人不想到水鬼啊。”路人答道。
韦嗅晴无力吐槽，只好挥手道：“算了。我就是想问一下，你们这里是在过节吗？怎么搞得如此隆重。”
“当然是过节。”
“什么节？”
“水鬼节！”
“……”
韦嗅晴翻了个白眼：“咱能不能别说水鬼了？我真有那么恐怖吗？”
“这真是水鬼节，跟你没关系。”那人摆手解释道：“不过，你如果去扮水鬼的话，说不定能吓到不少人……”
“真有水鬼，你们还过个屁的节，都得回去喝西北风！”韦嗅晴没好气道。
“呃……好像也是。”
这有水鬼，那些游客肯定早就吓跑了。
到时候别说过节，景区还能不能开都说不定，所有靠旅游吃饭的人，都得回家喝西北风去。
这么一想，路人顿时心生警惕，一脸认真地看着韦嗅晴。
“你看我干吗？”韦嗅晴奇怪道。
“我要盯着你，不能让你过去。”路人直言道。
“……”
韦嗅晴捏了捏拳头，咬牙切齿道：“我要真是水鬼，现在就把你吓死！”
“……”
路人顿时慌了，下意识的后退了几步，离开他一段距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