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眼看着顾念雪现场表演一个明知故问的余小舒：“……”
她突然觉得顾念雪真想气起人来是真的能把人气死。
司北南也确实气得不轻，他语气听着有些气急败坏：“我不是调了备注吗？”
顾念雪睁着眼睛说瞎话：“哦，我没有看到。”
“……”司北南语气变得有些危险，“你是故意的吧？”
顾念雪轻咳一声，转移话题。
“这个手机要多少钱？我把钱转给你。”
司北南在那边沉默了几秒后冷笑一声：“告诉你，你买的起吗？”
顾念雪：……
司北南对她还真的挺了解的。
“这个你不用管，你只要告诉我。”
“行，这个手机再怎么说也被我开过光，便宜算你三万吧。”
顾念雪震惊：“你不如去抢。”
她如果有钱买一个三万的手机，怕不是拿来用的，而是拿来供奉着的。
“我和你的区别就是我有钱，你没钱。”所以他才不用去抢。
顾念雪听懂了司北南隐晦的意思。
她顺着司北南的话说道：“是，所以我配不上这个手机，你满意了吗？”
顾念雪这种态度让司北南更加气恼。
“你就不能有点出息吗？”
“我和你的区别就是，你有钱，我没钱。”顾念雪从善如流地把这句话调换了个主语还给了司北南。
一直在旁听的余小舒觉得她要是司总，怕是已经被气的吐血了。
“顾念雪，东西我既然能送给你，那就证明我不差你那点钱。不过你要是真觉得心里过意不去，我也可以给你个机会。”司北南耐着性子，尽量压着自己的脾气。
“你说。”
“晚上有烟火晚会，我可以考虑自降身价用你做我的女伴，手机就当是你的报酬。”
且不说这合不合适，就司北南这高高在上，仿佛是施舍的语气就足够让人生出抗拒了。
因此顾念雪连考虑都没有，她直接就拒绝了。
“不用了，手里的钱我会按照市场价格再加五千转给你，所以你也不用自降身价拉我这种人当你的女伴。”
说完这一整句话，顾念雪直接就把通话给挂断了。
等她从手机上抬起头来时，发现余小舒正呆呆地看着自己。
“你怎么了？”顾念雪上前，弯着拇指和食指，在余小舒的脑门上不轻不重地弹了一下。
“唔。”余小舒捂着脑袋回神，听着顾念雪又问了她一遍，这才用手捧着脸，一脸痴迷地说道：“没什么，就是觉得念雪你好man哦。”
对付资产阶级的样子真的是无敌帅，是她想成为的样子了。
可听到她这句话的顾念雪警惕地退后三步，而后诚实地说道：“小舒，我还是喜欢男人的。”